对方接了。

        竹羽椿想了想，让他明天必须发给自己。

        “来惩罚我。”

        她想了个别的。

        视频里男生全着半跪在洗手台前，屁坐在脚跟上，他转过，绛红色的阴暴在视频中，他颤颤巍巍地用丝带在鸡巴上打了个结，然后从前将自己捆住，他的子被迫起来，俩颗上还夹了夹，动的结将丝带挑开，剩下的分他在肩胛骨打了活节。整套动作完成后，他的双手也被交叉捆住。

        发了很多条，她只点了一条。

        “拿惩罚我好不好嘛。”

        她上耳机。

        “你在什么。”她的语气听不出感情，如同柠檬汽水里随着旋转的冰块般，凉丝丝的。

        都十二点了，想必对方现在也在床上。

        她果然不适合玩sm。

        可她到底是没有经验，脑子里闪过很多玩以及sm里的公共羞辱场景。她问他能不能全在公共场所当狗，被他拒绝了。

        “是不方便接电话吗？那就不打扰了。”

        ……

        她刚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那个人就一直给她发语音。

        他一定事先过练习，不然一个人很难完成这么一套高难度的动作。

        她连一句告别也不说，直接把他拉黑删除了。

        “我在自啊。”他很轻快地回答到，还像是撒。“我爱主人。”

        她不争气地脸红了。只敢打字回他。

        她这下彻底冷静了下来，手机关机，蒙着被子睡觉了。

        “主人的小也和脚一样漂亮吗？”

        耳机里的对方并非静音，偶尔能听到子翻转带动床单的稀碎声响。

        竹羽椿看到一半就退出去了。她的脸烧得通红，平静的面下是少有的羞涩与懵懂。

        她白天在上课。晚上打开手机，满屏幕的污言碎语。

        裴集：外面都是人，我不好意思……如果主人牵着我的话（着一张一手指抵在嘴边思考的表情包）我可以试试。

        竹羽椿想关掉电话，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视频功能，裴集只看到她修长的脖颈，上面有个黑色的小痣。但很快界面模糊掉了，因为竹羽椿的手机砸到了脸上，一张被放大但又看不清的脸出现了一秒视频就被挂掉了。

        “主人。”

        “主人……我一个人绑不起来。”

        “给你转账，要多少给多少。阿想你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QQ的“悄悄话”功能里，一直有陌生人给她发消息。

        竹羽椿：不是。你继续。

接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

        “好。谢谢主人。主人对狗狗真好。”他看着她回复的消息，低笑了声。

        “主人……消气了吗？”

        关键之前还不忘把他拉黑，但还没有删好友。

        竹羽椿冷着脸强撑着看完，一想到她白天上课，书包的手机里一直有人发短信和她聊，她想想就觉得刺激。

        想象着她那俩只漂亮的脚踩在他脸上，对方一脸鄙夷地命令他把自己的脚干净，他就兴奋地了子，他的腰窝陷进柔的被单里发出吱呀声。要是能让她用脚帮自己就更好了。

        竹羽椿作罢。

        竹羽椿不知他有没有看到，但接下来裴集就缠着她给他布置任务，貌似并没有在意。

        竹羽椿：脱光，用丝带系满全。

        竹羽椿：嗯。

        第二天晚上，她刚下晚自习，开机就收到了一个视频。

        裴集：主人可以明天吗。我表弟今天来我家玩，偏要和我睡一起。我怕让小孩看见……

        他闷哼了声，手上加快了动作。他的脸涨般逐渐津出汗水，眼尾不自觉地出眼泪，他半张着嘴，睫羽沾了水，这个人如同溺水般在水里挣扎。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他了。他随意地把纸扔到垃圾桶，起去往卫生间。

        “喂？”男生青涩又带着些喜悦的声音钻进竹羽椿的耳间，她捂着嘴发不出声音。

        “主人是不是生狗狗气了？下次没有主人的命令我绝对不。［大哭］”

        “想念主人的小脚了。理理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