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反问。
此在沈晨连环炮一样的火力输出之下，几乎把诸多儒生喷得找不着北。
而看戏的士子们有些则庆幸自己不是来找茬的，否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十二岁小孩呵斥，颜面尽失。
“这......”
那人就说道：“我闻汝前些日于乡亭盗猪窃谷，奔逃间马车还划破了人家的裤子，可有此事？”
沈晨虽然学儒经的时间不长，只有六七年，可辩证的逻辑思维上就比他们强得太多，轻松将这些人击败。
“汝有德乎？”
沈晨精神一震，终于有人开始进行人身攻击了。
那人乃是安众赵氏，叫赵冉，家族就位于汉阳聚北面。
确认过眼神，那人他俩搞不定。
但一帮本事没学好年轻儒生而已，小试牛刀罢了。
沈晨断然否认道。
邓皮大怒道：“你这厮当真是可恶，小郎明明是怕
乡民们其实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只看到沈晨以一敌十，把对方喷得一个个惭愧而走，就知道是他大获全胜，因此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沈晨镇定自若道：“我如何不能？学无前后，达者为师，项橐七岁为孔子师，何况吾之才学，众人皆知，谁能胜我？”
人群当中就有人畏畏缩缩地钻出来，见沈晨看去，目光闪躲。
“莫非沈小郎......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沈晨冷笑道：“吾有德否不是你能够评价的。”
等到输了将近一半，来的那些人就已经不敢上前，一个个站在周边，畏缩不前。
那人也不敢示弱，亦是立即回怼。
“并无此事。”
那萧大其实就是赵冉收买过来诬陷沈晨的，听到这句话，也急了，忙道：“我句句属实，是赵化和杜老伯说他盗猪窃谷，这都是大家看到的事情，更何况如果你们没盗的话，又为什么要还猪赠币呢？”
所以这个时候爆出沈晨真干过这些事情，恐怕他的名声很快会臭遍乡野。
开始了开始了。
但也有莽夫，站出来呵斥道：“你一个黄口小儿猖狂什么？这里哪一个年纪不比你大，哪一个不比你尊长？张口粗鄙不看，闭口愚不可及，尔亦不过是区区孺子，焉敢在此饶舌？”
胡尚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拜托赵郎兄了。”
可教书育人这件事上，人们自然希望师德好的人担任。
要是你德行不足，凭什么当别人的老师呢？
那人笑道：“那乡民可论否？”
胡尚见情况有变，立即来到那人身边，问道：“赵郎兄，这是怎么回事。”
沈晨看着微微皱眉。
这人正是前些日在汉阳聚乡亭遇到那懒汉。
沈晨还没说话，他的护卫沈奇就不乐意了，立即站出来指着那萧大道：“至于这厮，不过是诬告小郎，小郎心善，还给了他300钱买裤子，此等无赖之言，岂能信焉？”
“自然。”
一个个败下阵来，很快就输了十多个。
沈晨正色道：“周边乡民皆可论我德行。”
胡尚和文夏一直没有出场，二人对视一眼，皆是默默地摇摇头。
这就好像不是你撞的老人，为什么要把老人送去医院是一个逻辑。
如果换上他们的老师，战斗力肯定就不一样，可能会给沈晨制造点压力。
虽说私德这个东西很玄幻，曹操私德很差，但人家就是权鼎天下。
周围一片哗然，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来找茬的士子们一个个脸色不忿，可被人驳倒，那就是自己学业不精，怪不得谁。
“就以汝这品性才学，焉能教育学生？”
“不会吧，这是真的吗？”
之所以这样，其是因为来的这批人只是群年轻士子。
“但人家有人证。”
赵冉低声回了句，然后走到沈晨身前，对周边乡民说道：“诸位，此人盗猪窃谷，皆有人证，此等无德之徒，难道你们要把子嗣交予他吗？”
庞统和徐庶目光中饶有兴趣，沈晨的辩论极为出彩，即便是换了他们上去，也可能没那么急智，因而心中由衷佩服他的才学。
那人顿时笑了起来：“萧大何在？”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跑来诬陷他。
院子里一片寂静，众人脸上各不相同。
“他胡说，明明是我们买的猪，那日在汉阳聚，恰好有一家人的猪丢了，跟我们买的猪有几分相似，小郎怕他们误会，便将猪先放在那户人家里，言称等以后找到了猪再还给小郎。”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沈晨见还是没有人坐在自己面前，便大笑道：“怎么，你就这点能耐？”
他当即像个弹簧一样一跃而起，对着那人怒吼道：“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年长而无德，汝何不去死？”
“放心。”
他低声对胡尚说道：“我路过沔水，遇见此人，得知了一些事情，今日有这沈晨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