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内。老朽效仿谢东山④，拖延时日，之后的事……”

        就交给那些年轻人了。

        “今日之事，还请诸位慎之又慎，若有，老朽孤家寡人不怕事，诸位可就……呵呵。”她冷电般的目光在所有人上一转。

        众人凛然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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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姑为什么不帮你拉拢那些诸侯？”降臣奇怪。以小姑姑的口才，说服他们暗度陈仓援助岐国并不困难，只是多费点口而已。“只令他们作上观有点太便宜他们了罢？”

        “她不想我理亏。”李云昭几乎立刻领会了李明达的用意。

        若李存勖夺回晋国，与她合兵一，已足够击败李嗣源。其他人的助力，都只会成为锦绣上添的花纹。

        若是她成为了皇帝，也是一定会削藩的，面对曾经援助过她的诸侯，难免理不直气不壮。

        虽然理亏也不妨碍她削藩……但被阿姐这样周全地关怀着，她真的很高兴。

        “哦哦，我明白了。”降臣聪明才智不在李云昭之下，但她当年受的非议多了，不在意名声，对李明达的用意便不能很快领会。

        “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鲜参突然到她俩面前，扮了个鬼脸。在她后小跑的蚩离了不存在的汗。

        这么多年，婆娘还是这么虎……他就是喜欢。

        夫妻俩把杂务丢给了女儿和准女婿，一心一意地调养破败的子。他俩年纪本就不大，底子又好，修养了一段时日神劲恢复了很多，愈来愈有年轻时候的光彩照人。这次趁着不良人聚，他俩来中原玩来了。

        鲜参兴致：“我听说中原最漂亮最繁华的地方是长安和洛阳，上次我来长安还没好好玩就走了，悔得子都青了！这次我可要带着蚩离好好玩玩！”

        “长安和洛阳啊……”李云昭认真承诺，“长安就在岐国境内，你们想去就可以去。下一次你们来中原，洛阳必然归于我手，到时候你们想去哪玩就去哪玩！现在……你们还想去看看凤翔城么？”

        我的凤翔城可不见得比这两座城池差呢！

        “好耶！”鲜参像小姑娘一样开心地摇晃脑。蚩离不说话，默默看着她一起笑。

        “李姑娘，那条炼制兵神的小白蛇呢，你还带在边么？”鲜参关怀一下他们苗疆的特产。

        “在我这里，”降臣从袖中掏出小白蛇，“我借去抽取毒了些研究。”

        “什么，你也对这个感兴趣？！”鲜参的眼睛简直在发光，当即一把拉住降臣表演起了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两人从药理毒法聊到苗疆风物，话匣子一开怎么也收不住。

        蚩离也在听着。妻子的每一句话，蚩离都在认真倾听，只是回复得有些慢。

        李云昭微笑着听了几句，发觉是自己不怎么了解的领域便放弃了，脚步轻盈地离开。石瑶走了过来，不言不语地在她掌心放了一个锦。

        “这是什么？”

        “我在藏兵谷收拾大帅遗物时发现的。按大帅的意思，这是他生前最后一卦，送给岐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