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道：“这样一来，你将丧失一切，一无所有，甚至，所有的付出全部付诸东流――反而，这一方世界，会因为天道法则的得以弥补，而变得格外的完美。

        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份因果为何会在这里卡住了。

        因为，和沐雨兮相见的第一天的因果，到现在，一直没有填上。

        虽然，在我构筑的因果之中，女娲娘娘的表现并不尽如意，但很抱歉，这和女娲娘娘无关。

        而女娲则有些异样。

        他们为了他们的文明的繁衍而拼尽一切，那是大义，也是守护。

        他们的每一位存在，都是有血有肉，也是有感情的。

        女娲这时候，美眸之中也充满着赞赏的神色。

        而且，吸收了洪荒皇族的因果，这个世界会彻底的变得正常起来。

        忽然，人皇走了过来，抬手一抹，一幅画忽然笼罩了下来，笼罩了整个

        苏离点了点头，道：“如此，这个世界才真正的拥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因为，这仅仅只是我实力不济，有心无力……”

        人皇闻言，眼神微微一凝，随即变得深邃了许多。

        她看向苏离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又沉重了许多。

        苏离喃喃，随即长叹一声之后，忽然口中喷出一口紫色的火焰。

        苏离开始道歉之后，双眼变得黯然了起来。

        火焰之中，血水如注

        光芒之中，《皇极经世书》剧烈的燃烧了起来。

        苏忘尘没有错。

        错的，只是我自己没有做到足够好，没有兼容掉双方互斥的天地法则。

        而女娲，同样也是我心中真正的圣母娘娘。

        那么，公乘青蝶也配不上成为青萱的母亲。

        但是，他也已经不想要去填上了。

        随后，其中的因果好几次繁衍，竟是都无法推进。

        过去或许可以通过真虚改变。

        许许多多的因果，也一一与之对应。

        真虚也或许终究是真虚。

        不仅是他们，更是因为人皇。

        同时，壁画、分身等对应的法则，会变得格外的严苛。”

        苏离怔然了片刻，最终，却还是再次的长叹了一声。

        我活在了当下，那就是我的现实。

        可，现在不填上，也已经不行了。

        苏离闭上双眼，随即又睁开，道：“我选择――成全。”

        苏离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知道。

        而我――抱歉，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但是这样的经历，是不同的。

        如果魅儿因此彻底抛弃文明跟了我，那么，那也不会是我心动的魅儿。

        因果覆盖现实，到了这一刻，竟是也覆盖不下去了。

        当我们崛起之后，你――你恐怕会彻底的消散于天地之间。”

        苏离怔然了半晌。

        只是，这些因果从十万年前开始，但是却在繁衍到了落霞荒山殒寂古庙的那一刻，竟是完全的停了下来。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人皇道：“我们本就是不存在的，是你通过华夏的神话体系而推衍出来的。可若是如此，我们的存在，占据了你的所有一切，而你所蕴含的底蕴，将彻底的枯竭。”

        人皇道：“无论你的任何决定，那都一定会是最合适的决定，所以，说出你的决定吧。”

        女娲道：“这世间的因果，永远永远都是恒定的，法则也是恒定的。

        公乘青蝶也没有错。

        血水焚烧，化作紫色的光芒。

        但我更知道，这样的一份经历，是我真正活在当下的经历。看似是一场推衍，但是我是以本体进入。

        人皇是真正的人皇，也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师尊。

        《皇极经世书》中，一幕幕的因果，却已经完全的与现实融合了起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