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伊是一个爱看书的人，不是一些时下行的比如《转生成为雷电将军》，还是各种看起来枯燥乏味的生态介绍、历史都在狩猎范围，看得津津有味。其中在有关龙类生物书里描述过，璃月龙（long）和别的地方的龙（dragon）不一样，在伴侣选择方面，由于龙很少有同族，所以在选定伴侣后会通过特殊的方式与对方达成一种特殊的连接。

        可惜这个人太会钻空子了，不会说谎，却远比说谎面不改色的人更加棘手，棘手到即使是「契约之神」的摩拉克斯也拿他毫无办法。还能怎么办呢？用更加强力的条约束缚他又舍不得。

        “我没事。”冷静下来，莱伊抢在摩拉克斯开口前先堵住了话。只是一些不明所以的片段而已，不要多想就没事了，没有告知摩拉克斯的必要。

        “等等……不是，你先说一下，什么契约？”

        被侵犯了，是被侵犯了。疼痛，远远超乎寻常的，无法反抗的。

        其他的迷题先放一边，解决一下简单的。

        ……原来那个缓兵之计是这样的吗？？！难怪离开璃月这么多年摩拉克斯都没去找过，听这委屈的语气，多半以为自己还没“散心”结束，还不想看到他。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自己能出来的事，完全不留善后觉得“不会再见面”就丢下烂摊子跑了。

        有情效果的龙血、龙涎——药物。

        “……但你一直没回来。”

        “……不是。”摩拉克斯重新坐到床边，牵起莱伊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只是你走了太久……他们想给你在璃月，留一个位置，想回来就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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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就被莱伊捂住嘴：“好了我知了求你别说下去。”

        “莱……莱伊……莱伊！”

        本以为自己至少能撑到摩拉克斯离开，没想到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再次靠近就已经完全无法再支撑起平静的假面。

        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眼球不能很好的聚焦看清眼前的事物。手……手——手被一把匕首钉在地上，好疼……肚子上……上的肉被划开了口子……反反复复的动……

        “你对我承诺过，等你散心回到璃月，就与我结成伴侣。”

        摩拉克斯从自己手上取下扳指，牵过莱伊的手在同侧手的大拇指上：“着这个应当会好受些。”

        摩拉克斯知莱伊喜欢他这张脸，很久以前……莱伊画过这张脸。他说过，璃月古典，艳丽，华贵，又威严耀眼……赞美之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摩拉克斯才第一次庆幸自己有这张脸，庆幸这张脸他喜欢。

        太近了。

        没想到莱伊还惦记着这事儿，摩拉克斯颇感意外：“过云锁雾是你的称号。由甘雨那孩子和降魔大圣提出，众仙集思广益，商讨了半月有余才确定下来。”

        再也不能回去了……再也不能见到他了……再也不能——好疼——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好疼……

        这位「过云锁雾」大概是在他走之后出现的仙人，毕竟记忆里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摩拉克斯说自己与「祂」很熟悉，难「过云锁雾」就是「かずは」？

        仙人的名号一般都与什么能力、事迹有关，这「过云锁雾」到底怎么来的？

        “哈……哈……”

        迟钝的被唤醒恐惧，平时尚且算得上活泛的脑子不怎么抚都无法平息，光是抑制住要脱口而出的“别靠近我”就已经竭尽全力。

        不可能没事。见他不愿多说，清楚莱伊不喜欢被过度探究的秉摩拉克斯只得顺着说下去转移话题：“可能是契约的副作用，会有点不适，多休息一会儿吧。”

        生理上并没有任何疼痛，只是单纯的感到害怕。“被靠近”的感觉让莱伊浑打颤，强制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被侵犯了。

        回过神时，整个人都被摩拉克斯紧紧抱在怀里，力度大到勒得人有点不过气。手抖得厉害，过度呼的症状随着理智回笼平息了不少，拍拍摩拉克斯的背，示意他放开。

        关于尘世七执政的资料里莱伊记得看到过说璃月岩王帝君本是龙，但书中记载这种方式往往需要至少一天的时间，摩拉克斯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看出莱伊的疑惑，摩拉克斯好心解释：“龙本淫，你与我……”

拉克斯默默地起离开被窝穿衣，还十分贴的给莱伊掖好被角，就是没有回答的意思。

        天知摩拉克斯看到莱伊回到璃月境内时有多高兴。至于记不得契约？没关系，会想起来的。契约之神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这枚银色素环的扳指乍一看平平无奇，细看也确实平平无奇，莱伊完全搞不懂摩拉克斯的意思。

        想到最后被直接干晕确实有点丢人，莱伊往充满木质香的被窝里缩了缩，心安理得的准备再赖会儿床。趁着摩拉克斯还没走，莱伊问：“对了，所以「过云锁雾」是谁？”

        “……不会是谥号吧……”这么想也十分合理。

        不过这个“结成伴侣”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