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观摩了他们的夜间祭祀,难道他们整个白天还要继续?”住在宅邸有意睡觉的斯诺列瓦根本被聒噪吵得睡不着。
老埃里克解释道,“我的朋友,晚上的是萨克森人的祭祀,等到了白天才是丹麦人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无所谓,无非又是斩杀奴隶,以血祭神。”
老埃里克深表认同,只是今年的情况明显太过特殊。他建议道,“朋友,我想我们当去祭坛看看。那个残暴的哈夫根最喜欢血祭,这个男人今年摆出了一个巨大的祭坛,整个丹麦有头有脸的领主、有大财的商人都会前来观摩。”
“你这么说我就不困了。”斯诺列瓦急忙爬起俩,“也许我们可以遇到别得有钱商人。你知道的,我们罗斯人渴望交易,此地我非常生疏,贸易的做大我可要倚仗你了。”
“那是自然,我愿意为你们服务。”老埃里克的言辞发自肺腑,他现在已经发了一笔财,显然未来的财富会更多。更重要的自己最看中的儿子还在罗斯人那里做人质,联姻之举亦是套牢锁链,自己必须保持合作。
整个海泽比沸腾了,闻听盟主大人施展大祭祀,整个丹麦的有识之士都来观摩,而这客观上直接导致了海泽比达成商业的巅峰。
曲折的道路两旁到处是兜售乱七八糟货物的商人,行人客户摩肩接踵都不为过。
斯诺列瓦有了前所未有的拥挤敢,他心中甚至非常恐惧,想不到丹麦的人口如此之庞大,这就是他们实力的证明呀。
他顺着人群终于抵达了那近海的祭坛。那是一处近岸平地,周遭是环形高地,此刻已然挤满了人。
斯诺列瓦挤到了一个好的观赏未知,他赫然听到近处的民众在讨论着惊人的祭祀情况。
他随即问及一个似乎是商人的男人:“朋友。盟主……大人这是又在血祭?”
“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
“外来之人?你……该不会是从卑尔根来的?还是奥斯陆?”
斯诺列瓦急忙打着哈哈,“是卑尔根,我第一次来做生意。”
“是嘛?交过贡品就好好看吧,你是外来商人,观摩祭祀不要多言。”
斯诺列瓦急忙点头称是。
这商人急忙手指,“那些跪地的人,全部都是祭品。”
“啊?他们不是观者?他们那么多人。”
“你是外来之人自然不懂,这次盟主买光了集市的奴隶,我也想不到啊!盟主……居然是这样。真是浪费。”
显然这位商人对于丹麦的哈夫根的举动不满,一次斩杀一百个奴隶祭祀奥丁?
斯诺列瓦拭目以待,果不其然,那些祭祀果然在嚷嚷这次极端盛大的祭祀,就是在祭祀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