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余骑,他们训练有素聚合在一起,可惜今日的他们虽有重骑兵之名,真正的重甲根本不在身上。为了轻便行军牺牲了防护,即便如此,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敌人仍旧发动进攻。
虽说仍不知敌人的具体身份,见其衣着竟不可思议的全体统一,又出现在这片城市废墟,施展可怕杀戮的敌人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复仇心与荣誉感交织在一起,法兰克骑兵终于组织起兵力看阵仗就是要与罗斯骑兵对冲。
只见菲斯克高举自己的弓,须臾骑兵分成两组。
接下来又是草原战术的拿手好戏,兄弟们又是右手持三矢,掠过贴脸骑射三连。不必说这次袭击射杀了多少敌人和马匹,只此一个回合,法兰克轻骑兵的墙十阵列就被打乱了。
罢了罗斯骑兵还有人一番颇有创造性的扭身“回马箭”。
尖锐的箭簇突破了甲衣的缝隙扎入皮肉,甚至有箭簇硬生生凿在铆接的铁片上。
法兰克骑兵尚不气馁,在第二轮交锋中又遭遇到令人绝望的“非接触性打击”。
这片开阔地成为两军骑兵的战场,一方兵力虽多,由于一个弓手也没有,就被对方清一色骑射手无情嘲弄。
那些真正的法兰克轻骑兵已经集体原路逃跑了,注意到继续打下去是自寻死路,旗队长无奈下令:“我们走!这里是要成为决战的场地。”
最后一个回合结束,菲斯克眼中尽是敌人逃窜的身影。
有兄弟杀红了眼张狂大吼:“你们别跑啊!懦夫!你们跑了,我就亲自追杀你们!”
很多人愿意追杀,菲斯克下令禁止。或者说不是立刻展开追杀。
罗斯骑兵奉命回收箭矢,找寻敌人的伤者,抓几个比较健全的俘虏捆起来带走。至于其他的伤者,一并杀死并展开一番维京式的侮辱!
于是,在掳到两个轻伤员后,其他俘虏全部被斩首。
多达八十个木质杵在地上,其上就是一颗颗滴血的头颅。那些缴获的宽刃法兰克铁剑也直接杵在头颅旁,再搭配后方烈火尚未燃尽的城镇,恐怖感进一步被加强了。
罗斯骑兵又一次退回树林,这一次兄弟们是没法再在这里耗下去。
没有人懂得法兰克语,使得菲斯克不知道敌情状况,这便差遣一支骑兵小队合计十人,押运这战俘以及少量缴获的铁器,以最快速度向威悉河的不莱梅桥梁处突进,以期遇到阿里克的拆桥部队,将各种消息告知他,再将战俘运到汉堡。
菲斯克仍不知敌人状况,他估计那大量骑兵实则是一种斥候。斥候居然都有数百骑,敌人大部队岂不是距离不远了?
战士们遂继续藏匿在道路不远处的林地,在树木缝隙中继续南下。
遂在中午时分,他们仅靠耳朵就能听到附近的大量轰鸣噪音。
那是士兵的走路声、交头接耳、车辆吱吱扭扭,以及驮马的哼哧,汇聚在一起就是低沉轰鸣。
罗斯骑兵即信息又恐怖,同时,也有一种强烈的偷袭渴望。
偷袭?干不干?!当然要干!
是应该找寻合适的偷袭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