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九班都是别人挑剩下来的。”

        “你俩回忆得有些过了吧。”竹羽椿打住她俩。

        林付星和竹羽椿两个人相视一望。

        林付星沉思了会，没急着说什么。她们三个站在四楼和五楼的楼梯中间层，殷智吃了面包，竹羽椿端着薯片，林付星咬着苹果。

        晚饭时间，林付星就听竹羽椿吐槽陆谢君。

        陆谢君就皱着眉，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竹羽椿见他摇就没在追问。

        “不是有人传，是陆谢君去年级组举报你和柏预沅谈恋爱的吗？”

        或许，陆谢君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骂年级组不会分班，说五班数学整成绩都比我们九班成绩好。骂朱晓芳和年级组狼狈为，故意把好学生全放五班了。”

        像是有多动症似的。

        “我跟你们讲，我们班主任变态死了，要求见到他必须跟他打招呼。今天我们班一个同学吃饭的路上看到他从他边掠过，直接被他骂了一个晚自习，说他不尊重老师。”殷智的班主任以前也是年级组的，矮矮胖胖的一个小光。“下午就让那个男的给他歉。”

        “我经常看他去找余闻讨论数学题，余闻说他很好。”

        然后接下来的几节课，陆谢君又照常晃桌子。

        坐那的一个星期，殷智把余闻骂惨了。

        “你们俩个说的完全不一样，我无法判断......”

        “给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这也太离谱了吧。”竹羽椿说。

        竹羽椿也坐过一星期。

        “我看到你俩坐同桌就想起小高考那会儿。”殷智冷不丁来一句。

而陆谢君看到纸条后只是转过来和柏预沅笑了笑。

        那会她们在场围着个圈聊天，刚好和陆谢君的班一节课，陆谢君还就凑到她们边偷听她们聊天。被竹羽椿发现后，她们就围住他，问是不是他说的。

        “还骂年级组。”

        众人唏嘘。

        “而且！他还骂你们班的。”殷智演陈小楠大着肚子指着他们的样子。

        “你们记不记得高二有一次考试，柏预沅就刚好坐在竹羽椿的座位考。”

        三个人聊起八卦就停不下来，快到上课时间才急急忙忙地回班。

        林付星一句话就把两个人的注意力转移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造谣？”竹羽椿反问她。

        每次老师讲课的时候，都会补充一句：“第一组可以不用听，先把小高考抓紧弄。”这会让第一组的人觉得很羞耻。

        但对他一直没什么好感。

        话理不。

        竹羽椿心里一。

        她怕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滤镜才讨厌他的一举一动。

        “还说什么不想带我们班，让我们班要比别的班更努力什么的。还举例他以前带过的班。”殷智表演的绘声绘色，时不时还翻白眼，惹得俩人直乐。

        “我当然不是说你！”殷智连忙解释，“我只是不知该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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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骂的？”

        “别的不提。”林付星打断了她俩，“我只记得高一的时候。”

        两个人边骂边讨论题目。

        她平日里就经常和余闻斗嘴，一安排这个位置，全班都笑疯了。就他们一组男女同桌。

        小高考的时候，老师安排有一门及以上的人都坐第一组，方便年级组逮上课不认真听讲的人，然后她就和余闻坐在第一组第一排。

        什么垃圾袋扔在她脚边，老是晃桌子，别人说话有时候听得见有什么听不见，不知他是装的什么还是，为什么有助听还装聋之类的。

        竹羽椿不知柏预沅怎么忍得了有他这么一个前桌的。

        “真的吗？”殷智听完感到不可思议，“可他是余闻的好朋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