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姐姐请你出去吃一顿怎么样？要不点个外卖也行！”徐冰洁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睡衣的边角，试图用商量的口吻平息弟弟的牢。

        她低声嘀咕着，试图说服自己。可脑海里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却挥之不去，口还残留着一丝异样的酥麻。她甩了甩，强迫自己不去深想――那是条不能碰的线。

        “知了，你要求还真多！”她拿起搓澡巾，在他背上使劲蹭了起来。肤下的肌肉紧实而有弹，每一下碰都像在提醒她，这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瘦弱的小男孩。

        她连扫地都嫌麻烦，更别提下厨这种“高尖”活计了。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都多大了还这么麻烦。可话到嘴边，又被徐磊不耐烦的促打断：“姐！你快点啊！”

        说着，他抓住徐冰洁的胳膊使劲摇晃起来。姐弟俩平时就爱闹着玩，这一回却没了分寸。徐磊的手劲不小，动作间无意过她前，轻薄的睡衣下只套了件小背心，内里空空如也。

        “好……好大……”她脑子里蹦出这个念，脸瞬间得像煮熟的虾，连忙低下，手上的动作僵了几分。浴室里只剩水声和她越来越乱的呼。

        “姐，这也太咸了吧……”徐磊皱着眉，筷子在碗里拨弄了两下。“凑合吃吧，能吃下去就不错了。”徐冰洁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自己也尝了一口，随即苦着脸咽下去。

        “不行！”徐磊猛地扔下手柄，转过瞪着她，“爸妈留的那点钱本来就不多，说好省着花，剩下的咱俩平分。我还等着买那双限量版的鞋呢！你快去饭，姐，我真要饿死了！”

        厨房里，她手忙脚乱地翻出米和菜，锅铲敲得叮当作响，最后端上桌的却是一盘咸得发苦的炒饭和几块焦黑的鸡。

        他懒散的语气里夹着几分撒，像是故意挑衅。爸妈前天刚出门旅游，留下姐弟俩在家，早饭勉强对付了碗泡面，中午这顿却彻底难住了徐冰洁。

        徐磊的眼神僵住了，像被钉在原地，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她几乎是逃进厨房的，后仿佛还拖着弟弟那片刻失神的目光。靠在灶台边，她深一口气，手指攥紧了睡衣的下摆。“不对劲……他刚才的眼神，太奇怪了……不过，他才多大啊，青春期的男孩子，不都这样吗？”

        徐磊偶尔晃动，水花溅到她手上，视线不经意瞥向前方――那立的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壮得让她心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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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爸妈走之前可是千叮万嘱让你照顾好我，现在都下午了，你倒是饭啊！我快饿得前贴后背了！”弟弟徐磊斜靠在沙发上，手柄敲得噼啪作响，眼睛却没从游戏屏幕上挪开半分。

        “用点力，别敷衍好不好！”徐磊。

        “等着，来了……你真是活祖宗！”她叹了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那一瞬间，柔的感从指尖传来，两团雪白的弧度不受约束地颤了颤，从宽松的领口溢出一抹晃眼的春光。

        饭后，徐磊丢下一句“去洗澡了”，便钻进了浴室。徐冰洁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直到弟弟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姐！帮我搓搓背！我够不着！”

        水汽弥漫，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徐磊背对她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落，勾勒出一年轻而结实的轮廓。

        幸好他没回，那最私密的分藏在模糊的雾气里，徐冰洁暗暗松了口气，可心里却莫名掠过一丝失落――她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徐冰洁愣了半秒，随即感到一热气从脖颈蹿上面颊。她慌忙抽回胳膊，手忙脚乱地捂住口，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啊！小弟，别……别闹了，姐姐去饭还不行吗？”

        拒绝的理由卡在咙里。她总不能说“怕看到你的子”，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