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能够帮到张清欢就行……”
“干什么？！”一声惊呼从雍军身后的床上传来。
孙娟从护士站里探出身子，看到两个人径直朝着张清欢所在的病房走去。
听到这个声音，叫嚷着的张清欢突然安静下来，他通过指缝望过去，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雍……雍……叔？”
看到他这个怂样，雍军突然想到了今天在闪星主教练办公室里，那个叫做“胡莱”的小家伙对他说的话，倒是正好原封不动地说给张清欢听。
直到她听到杨主任的声音：“不许任何人靠近那边。”
他没去理会床上的人，又继续去第二扇窗户前如法炮制，拉开了窗帘。
明明他今天来的时候，锦城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大晴天。
雍军一走进张清欢的病房，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房间里太暗了，暗的让人心生不适。
“你妈妈让我来看看你，她虽然很想来，但你知道她的身体不太好。”雍军看着眼前的张清欢说道。
“拉上！拉上窗帘！我叫你拉上窗帘！”
“别的没说什么？”
张清欢低着头没说话。
“你别管，跟你没关系。”杨华摆摆手，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了。
这下整间屋子里都充盈着下午的阳光，被荡起的纤细扬尘在房间里缓缓飘荡，轻轻坠落。
“雍叔你怎么……来了？”张清欢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他曾经非常熟悉的中年男人。
“没有……”
杨主任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这一层楼里静悄悄的。
听到孙娟这么说，本来要走的杨华站住，盯着她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你的经纪人呢？”雍军环顾了一圈病房问道，“那个许什么来着。我刚才在护士站骗那个小护士说我是你的经纪人，小护士竟然就信了。看样子那个姓许的没来？”
“不错，还认得我，看样子你没有被吸血鬼抢占了身体，你还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张清欢。”
“你是吸血鬼吗，张清欢？”雍军哼道。“见光死？”
“他给我打了电话安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