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收回深邃目光，恢复如常，摇头道：“嗯，你报上之后，便石沉大海，没起波澜，至于周湘你，你最好呆在这里别出去，免得被天海剑派所杀。”

        “大师不是神僧嘛，这种事应该小菜一碟的吧？”

        “大师这神通真好。”周湘赞叹道：“想来便来，偷偷的来，悄悄的去，没有人发觉，神不知鬼不觉呐。”

        “小菜一碟？你好大的口气！”李莺摆手道：“别管什么霉运不霉运，这几天呆在这儿别出去便是，总不会麻烦自己找上门来吧！”

        李莺道：“共过患难，交情自然不错，至于说闹翻，如果不闹翻，外人会怎么看，闹翻了岂能去救你！？”

        他也觉得太巧了，周湘的运气太差了。

        “他们不是以为我还在岛上嘛，就在附近。”

        扭头看周湘正在古怪的笑。

        李莺就知道这个答案：“那我便呈报给端王爷，其实这事应该让绿衣司来查的，不属于我们南监察司的职责。”

        法空笑着合什一礼，消失无踪。

        李莺伸手去打她。

        法空笑着摇头：“我可不会这个。”

        李莺蹙眉看着她，总觉得她神情有点儿古怪，轻哼道：“周湘，你这鬼心思，是不是觉得我跟他有儿女私情？”

        “你这丫头！”李莺嗔道：“别胡思乱想！”

        李莺轻叹一口气。

        周湘叹息道：“这怎么办呐。”

        她确实没多想，只是喜欢打趣李莺。

        “唔，闹翻了是为了大师好吧？”周湘笑道：“要不然，大雪山宗肯定要猜忌，觉得他被魔女所迷，要废他武功，是不是？”

        李莺笑斜一眼她，示意她老实一点儿别乱说话。

        “别忘了这里有天海剑派弟子在。”法空道：“明天你出去就会碰上天海剑派弟子。”

看看禁宫方向。

        他神色平静如水。

        她双眼闪动着好奇：“李莺，你跟大师怎这般熟呀？你们不是已经闹翻了嘛。”

        “行行行，我呆着不出去，正好我也想好好歇一歇。”周湘笑道。

        “嗯。”

        李莺却皱起黛眉。

        “是是是，我绝不胡思乱想。”周湘忙笑道：“哪敢呀！一个是神僧，一个是杀神在世的李少主。”

        她轻声问法空：“你不准备出手？”

        周湘忙闪避。

        “……行吧，我不出去便是。”周湘无奈的点头，叹口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出去就碰上同门。”

        两人顿时厮闹成一团，笑声不绝。

        “笑什么！”李莺没好气的道：“你也真敢想，还想让他帮忙做法事去晦气！”

        “就是这么巧。”法空笑道：“至于消息，还是传过去吧，让朝廷也有所准备。”

        法空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喜欢多管闲事，管好我自己的外院便足够。”

        她更了解法空，看法空如此表情便知道事情不太妙，不会如自己心意。

        “当然没有这么想啦。”周湘忙不迭的摆手：“一个是神僧，一个是绝不涉及儿女私情的少主，我哪会这么想！”

        他虚空气息或轻或重或浊或清，风火水地特质在虚空无处不在，与身体浑然如

        周湘道：“大师，能不能做做法事，帮我驱一驱霉气啊，最近总是倒霉，运气太差了。”

        清晨时分，法空起榻之后，在自己的小院里练拳。

        ――

        周湘没看出什么，于是看向李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