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现在却直接唤为师父。

        她先前一直没有称法空为师父，只称大师，先前在楚雄跟前甚至不给法空说好话。

        楚雄哼道：“你这心法确实有点儿门道。”

        楚雄脸色沉肃，缓步而行。

        如果不是赖在这里，恐怕不会受到这般冲击，也不会有如此深入的认知。

        “这是绝秘，不能外传的。”冷飞琼摇头笑道：“皇上就不要打听了。”

        关键便是她的变化不小，很明显的年轻。

        “师父？！”楚雄斜眼瞧她。

        冷飞琼得意的笑道：“如何？”

        她忽然发觉，自己所谓的聪明，都是浮于表层，浮在世事人心之上，而没有深入钻进人心之内，幽微不足。

        九元圣教他当然知道，而且知道九元老人还活着。

大乾做事，甚至帮大云做事，那便惹怒了人心，从而损了自己的名声。

        冷飞琼笑道：“这心法虽然不能增强修为，但对延缓衰老甚至修复衰老当有奇效。”

        冷飞琼摇头：“没有什么威力，是驻颜美容之术。”

        楚雄打量着她。

        楚雄摇头：“撑破天也是七百岁。”

        自己收冷飞琼为记名弟子，焉知不是为了抵消玉书金券的束缚？不是为了回报玉书金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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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自身修为强绝，容颜也不会变得太老，只是在寿元的最后两个月，才会有天人五衰之相，会迅速衰老而死去。

        今天的所见所闻都打破了她的想象，打破了她思维的局限，将她往更深处引。

        楚雄送出玉书金券可不是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权衡。

        因为一直在身边，反而会忽略她的变化，可是如今细细一看，当真清晰无比。

        “嘿。”楚雄更是不屑。

        法空的心法，会不会有问题？

        原来是因为这心法。

        冷飞琼静静相伴，没有说话。

        冷飞琼嫣然笑道：“皇上觉得能不能？”

        楚雄脸色阴沉下来：“别当真，他可没把你当成弟子。”

        ——

        冷飞琼笑道：“九元老人活了七百多岁，如果不出意外，我恐怕会活得更久。”

        法空看一眼她。

        冷飞琼道：“既然拜了师，就得唤一声师父吧？”

        “……不是糊弄你的吧？”

        他身为男人，不需要什么驻颜美容之术。

        冷飞琼道：“不仅仅是驻颜，还能延年益寿。”

        他的疑心再次涌起。

        大乾送出玉书金券之后，大云再送玉书金券，原本的诚意十足便变成了诚意不足了。

        “威力惊人的武学？”楚雄道。

        “是武功？”

        还以为她是大仇得报之后，修为精进，从而导致身体有异样变化。

        楚雄皱眉道：“他当时施展的灌顶之术，到底传了你什么东西？”

        世间没有纯粹的感情，也没有纯粹的利益，都是互相交织在一起的。

        心下笑了笑，徐青萝的聪明在于敏锐，在于善于捕捉机会。

        “皇上不觉得我年轻了？”冷飞琼道。

        依大妙莲寺的脾性，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早就灭了九元圣教，不容他们继续猖狂。

        “……”楚雄身为她的枕边人，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当然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难道也要练这心法？

        徐青萝蹙眉沉思。

        眼角隐约的细纹、嘴角与眉心的细纹，还有玉颈的细纹，全部消失无踪，好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师父他杀了九元老人之后，得到了九元老人的一门心法，九元老人能活到七百多岁，便是利益于这心法。”

        冷飞琼笑了笑。

        “九元老人……，听说过。”

        信力是功德之基础，而名声便是信力之基础，所以对于功德来说，名声是根本中的根基。

        “活多久？一千岁？”楚雄道。

        自己如果不出意外，活到四百多岁甚至五百岁是没问题的，还差了两三百年。

        她的肌肤越发的水嫩柔腻，并不是因为保养得宜，甚至也不是因为修为高深而维持不衰老，是一种逆转，青春的气息在她身上重新出现。

        实在不甘心。

        冷飞琼道：“师父他杀了大永的九元圣教教主九元老人，……皇上知道九元老人吧？”

        世人都以为九元老人死了，他却断定九元老人活着，否则，九元圣教早就被灭了。

        而大乾抢先一步送出玉书金券，也能消弥大云的玉书金券的威力与震撼。

        两者都是为了帮法空挡一挡，免得楚雄真跟法空闹翻。

        直到进了宫，回到御花园，坐到小亭里，冷飞琼挥退了周围的人，只留下自己与楚雄，才开口发问：“皇上，师父的话是真是假？”

        楚雄轻哼一声，不屑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