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去拿瓶油和巾。”

佟永望又差点重蹈覆辙，像上次一样手将油瓶打翻。

“没关系嘛，你就随便，我就好舒服了。”

他听出她话中带刺，嘲笑他上次像个逃兵一样逃走。

而他没有拒绝，提供给了她。

春月已经褪下裙子和衣，只着底，趴在沙发上，有趣地看着佟永望和狗狗交。

佟永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想了几秒也没想好要怎么回复她。

沙发不比店里的按摩床，高度太矮，佟永望拉开茶几，把按摩用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自己半跪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空地上。

她笑得像强抢民女的色员外：“那你等下帮我也按一下前面好不好？”

虽然林小姐总会说些不着调的调戏话语，但佟永望还记得，第一次接待她的时候，她整个过程中都是绷紧肌肉的，无论他如何劝她放松都没有用。

他抖了抖脚，想进卧

“林小姐……”佟永望无奈苦笑。

锵——

他低歉：“上次我的态度不好，很抱歉。”

彼此都是成年人，没有拒绝，就等于接受这样暧昧的暗示。

佟永望起了，因为跪太久，双发麻。

第一次她一按完肩背就下床离开了，后来基本每周会来一次「微光」，慢慢的，她能在按摩中放松下来，疗程结束后还能稍微睡上一会儿。

“上次你摸到的，我的子，你喜欢吗？”

男人好听的声音里裹着许多溺，比落地窗外的雨声干净好多，淌进春月耳里，让她心里绷紧的钢丝能稍微松懈下来一些。

帮她按摩时佟永望能察觉到，她的肌肉总是绷得很紧。

过程中春月很安静，到后来，佟永望听见她均匀的睡眠呼声。

耳朵烧得，佟永望咳了咳发的咙，边将手掌搓热：“喜欢……”

但他想试试跟上。

“乖，进书房，今晚没下雨的话带你去公园散步。”佟永望再了个手势。

林小姐太大胆了，他还没办法立刻适应她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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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没有因上次的事情恼他，还主动问他要了家里的地址。

会发生些什么，其实显而易见呼之出。

直接应“好”，会不会太直接了？显得他像个龌蹉咸的色魔？

“嗷呜——”

小腹窜起火苗，火撩着佟永望内心深藏得好深的期盼。

两只白鸽。

他骂自己龌龊下，却无法克制心里的雀跃。

他摊开手掌先上林小姐的肩膀，低声嘟囔：“……先帮你按了肩膀，其他的，等会再说……”

“我没学按摩……”

这下轮到春月感到欣喜，木居然也开窍啦。

“……”

走回客厅，他突然想起什么，了个口哨，趴在沙发旁的德彪西耳朵动了动，有些不舍地嗷呜叫。

“唔，那你喜欢吗？”春月半阖着眼，声音糯。

一排油瓶码得整齐，瓶上贴着凸点标签纸，佟永望选了一瓶雪松天竺葵的。

佟永望把油倒在手中，反问：“喜欢什么？”

他很熟悉她的旧患，除了肩膀，佟永望还帮她放松手臂，连手指都没有放过，将油一点点耐心地进每一寸肌肤。

拉布拉多乖乖离开了客厅，春月出声提醒他：“我现在趴在沙发上了，是趴着哦，不是躺着，放心吧。”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很疲惫。

瓶底在茶几上转，他赶紧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