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会失去自己的心智，成为一个疯狂的战斗机。”

        “那他为什么没对你用这一招？”

        “你以为他不想么？我要指挥虫，如果我没有独立心智，如何控虫？说到底，他不是不想，而是无法到两全罢了！”

        其实这个原因江跃也大致猜测到了。

        “他有黑暗属的天赋，那么昨晚的邪祟暴动，全城怪物肆，跟他恐怕不无关系吧？”

        “他就是组织者之一，而且是数一数二的那种。”

        江跃还想追问几句，那毒虫护法惨然一笑，摇了摇：“冰海这一脉的主力，已经被你肃清了。你就不必问来问去啦。来吧，给一个痛快。看到冰海这厮死在我前，我这条命算是值了。”

        “什么意思？我啥时候说过要杀你？”江跃莫名其妙。

        毒虫护法苦笑：“除恶务尽，难你不怕这虫再度肆吗？”

        江跃呵呵一笑：“看不出来，你就那么想死？”

        毒虫护法自嘲笑：“不是我想死，而是我知命不久矣。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来个干脆的。”

        江跃却摇摇：“你落得这个下场，杀了区区一个冰海，难就够了吗？你之前提到的生命灵，是那树祖的吧？”

        “归结底，你的大仇其实没报完整啊。”

        毒虫护法苦涩叹：“你该不会想鼓动我去跟树祖大人对着干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海有多少榨取价值呢？就算你不杀我，我也没几天活了。”

        “要是我有办法，帮你复原一二呢？”

        毒虫护法摇摇：“不可能的。你虽然很厉害，但我不觉得这种情况下，你还有什么办法。”

        “既然你连赌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看来确实心如死灰。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江跃面色一沉，淡漠。

        他这么一说，毒虫护法反而被挠得有些心的。

        要是能活着，哪怕是苟且偷生，那终究也是活着。

        像毒虫护法这种惜命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会拒绝活着？

        眼看江跃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他忍不住吃吃问：“大佬，你……你真不是说笑逗我玩？”

        “怎么，还是不想死？”江跃似笑非笑问。

        毒虫护法倒也光棍：“要是真能活着，谁特么想死？大佬要真能让我活下去，我指定替你卖命。”

        “呵呵，就像之前你跟冰海大人卖命那样？”

        毒虫护法却也不介意，很自然地：“这也怪不得我，他给我多少信任，我回报他多少东西。他从到尾没信任我，甚至还提防我，榨干我，我总不可能那么傻吧。这世界任何事情，不得讲究个等值交换吗？就算他高我一，不到完全等值，至少也得相对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