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手指
。”
朱瞻墡猛地将自己蒙在了被子,大声的喊
:“孤这是第三次监国了!”
“第一次是父亲龙驭上宾,第二次是大兄先帝亲征汉王,虽然时日极短,但是孤这是第三次了啊!”
“三让而就,孤监国第三次了,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罗炳忠挠了挠
,三让而就的确是周礼,不过他笑着说
:“曰:周虽旧
,其命维新。泰伯三让周王之位,方实现了周国代商,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
“子曰:泰伯可谓至德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殿下慌什么,正式因为泰伯三让不就,才有了汤武革命,殿下三次监国而不就,不就是大明的泰伯吗?此乃至德啊!”
朱瞻墡从被子里
出了脑袋说
:“啊,你这么一说,还是蛮有
理的嘛,到时候孤是嫡皇叔,又有至德傍
,陛下要杀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吧。”
罗炳忠满是笑意的说
:“殿下高见。”
朱瞻墡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
子,无奈的说
:“也就说,孤监国不取位,陛下也不会杀孤,群臣也不会撺掇着陛下杀孤。”
“陛下也不会杀孤对吧。”
罗炳忠点
说
:“那必不能够啊。”
朱瞻墡又缩了半个
子说
:“你不要骗孤,你用泰伯旧事,为陛下下饵来了!孤才不会上当呢!”
罗炳忠呆滞的看着朱瞻墡,低声说
:“怎么可能!殿下怎么可以凭白污人清白!”
“不是!殿下,臣真不是替陛下下饵来了。”
朱瞻墡等着眼看着罗炳忠,满是怀疑的问
:“真的?”
罗炳忠十分确信的说
:“真的,假不了。”
朱瞻墡一撩被子又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大声的说
:“孤不信!”
罗炳忠一拍脑门,颇为无奈。
“殿下,兴安大珰带着陆院判来了!”一个门房疯了一样冲了进来说
:“兴安大珰说,看看殿下是不是病重了,要送殿下去太医院啊!”
朱瞻墡猛地撩开了被子,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喊
:“去哪儿?”
“太医院啊!”门房赶忙回答
。
朱瞻墡两眼失神的说
:“完了完了,孤就知
会这样,完了,彻底完了,都要送太医院了。”
“完了。”
朱瞻墡
突然僵
,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殿下,殿下!”罗炳忠和门房惊慌至极的喊
。
陆子才听到喊声就冲了进来,陛下要襄王监国,亲征平叛讨逆去,襄王有大用,什么时候都能死,唯独这个时候,不能死。
陆子才好一阵忙活,才松了口气说
:“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本来有点风寒之症,再不看,就好了。”
兴安这才松了口气说
:“真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