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这个挨打的事主,都没有追究了,还有冲击府衙,这一下子少了两份罪名。”
李宾言笑着说
:“我知
,大
之行。”
徐承宗认真的想了想说
:“
质不太一样吧。”
如果解缙像胡濙一样,不深度参与到永乐年间太子和汉王争储之事之中,老老实实
事,解缙绝对不会死。甚至可能成为大明辅国之臣。
李贤连连摆手说
:“不是,我不是怕担责任…我只是…”
“李
兴安一点都不觉得过分。
袁彬点了点
,应该如此。
朱元璋和朱棣对解缙,都有着极大的期许。
“若是朕在南衙,会教谕,会拱火,但是绝对不会夸赞,更不会带
作乱。”
李贤一时间有点语
,他不知
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想法。
兴安看了许久,知
陛下说的什么,笑着说
:“臣以为还是因为李宾言被仇恨冲昏了
脑。”
解缙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徐承宗一愣,的确如此,笑着说
:“那谁让他倒霉呢?”
申饬是一个很轻微的
罚,如果日后不再犯,这申饬的诏书就是废纸一张,如果再犯,那就是抗旨不遵。
李宾言手中这本万言书,却是废话连篇,这帮人诚不如解缙。
“申饬的话,就这四个字。”
“至于李宾言和李贤,下旨申饬一番便是。”
比如抽分减税,从一成降至六分,就是基于此。
李宾言在南衙主事,他的战友死了三百人,他已经很克制了。
“其实,是我着相了,我痛恨他们害死了大明军卒,但是的确,冤有
,债有主啊。”
“即便是没有冲撞府衙,殴打朝廷命官,围困府衙,也够治他们的罪名了,罪恶必须得到审判!”
“过犹不及。”
洪武二十二年,解缙中了进士,授其中书庶吉士。
在万言书中,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缓解。
但好在,李贤也在南衙,李宾言并未大错铸成,这些人被捕还是因为指使和收买游堕之民,围困市舶司府衙。
“那李贤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吗?”袁彬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开口问
。
“钓鱼这件事,还是没学到位。”
李宾言将南衙发生的诸事,写成了奏疏,将三个案犯押解入京。
袁彬歪着
对着徐承宗低声问
:“这吵了半天,最后不是一样吗?最后还不是抓着不放,送去京师查补?”
李宾言不领兵,但是密州市舶司、松江市舶司,李宾言兼任密州市舶总督军务,跟京军厮混了几年了,就是块石
也捂热了。
冲击府衙和殴打朝廷命官,两件事,李贤和李宾言并未作为罪名,放在奏疏里。
李宾言拿着手中的那本万言书,这是呈送御前的万言书。
“若有罪责,我一力承担。”
但是解缙非要在太子这种事上,深度参与,最后被纪纲给杀了。
李宾言是个人,不是神佛,他有感情,他被激怒了,他的愤怒,连朱祁钰在北衙都感受到了,
事稍微失去了那么一点分寸,朱祁钰可以谅解。
换位思考一下,自己抵背杀敌的战友,因为腐烂食物死了三百余人,李宾言
的过分吗?
李宾言、李贤、袁彬本来是钓鱼,结果亲自
到水里。
“要是换
臣,臣怕是会
的更过分。”
大明在之前,有没有万言书呈送陛下面前?
朱祁钰收到了他们的奏疏,看了许久,笑着说
:“这俩人差点就犯了大错啊,瞎折腾。”
高皇帝对解缙甚见爱重,在光禄寺大庖西室吃饭的时候,对解缙说:「朕与尔义则君臣,恩犹父子,当知无不言。」
朱祁钰笑着说
:“对是对,错是错,冤有
,债有主,这些人摇
鼓
,按律也不当斩,让卢忠仔细查补,再无大错,就
放烟瘴之地吧。”
高皇帝在洪武初中时,以刚猛治国,给大明留下了很多的问题,这些遗留问题就是困扰晚年高皇帝的最大心病。
解缙上事,万言奏于御前,高皇帝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