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说着，纤手绕过春娥躯，几个指不花好意，去戳春娥的酥。

        不过半碗饭的功夫，春娥柳腰一抖，咙里呜咽呻，大喊一声要丢，了子。

火，早就盛不可当，如今被碧云这老油条直取情，哪里挨得住？

        碧云又打断她早已摸透了春娥的脾气，越是拿出不信任的样子，春就既越是逞能一般，定要掏心掏肺。

        云雨初歇，两人缠作一，交杯换盏，说些心的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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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碧云拿的是一空杯，杯沿儿挨到嘴边，屡屡黏汁从朱间溢出，泛着细沫进杯中。

        碧云嬉笑抗拒，抢在春娥之先，把半杯淫汁而尽。

        碧云听了，媚眼偷偷一转，摇笑：妹妹是自己酒多？还是以为你娘我醉了？高太尉尊躯玉，怎能去断钗阁这种下贱之？这等胡话，街上小孩儿都不信呢！

        碧云丢掉酒盅，转脸望着春娥，仿佛醉酒一般，双眼痴痴地发直，柔声：姐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呀，不吃妹妹的情汁，心里空落落的，但若吃了吧心里酥酥地更了呢

        春娥脸上微醺，心中尚清楚，知碧云只是说些逢场作戏的话。

        你你你你！春娥指着碧云，又羞又气，你好恶心啦！

        春娥刚要开口呛回去，却被纤指封住红。碧云抢先一步：妹妹无需说！姐早已猜到了，多半是小衙内回心转意，你们夫妻两个阴阳合作一，便忘了还有个姐姐在苦守青灯呢！

        所谓断钗阁，是东京城内一有名的馆。虽然修的高大宏伟，但多是中下等人连之，腌臜混沌，自不必说。

        好妹妹，碧云心中暗想，你这子，早晚害死你呢

        媚眼朦胧间，春娥见碧云取过一只酒盅来，只当是碧云要喂她酒吃。

        了子的春娥通酥，懒懒地靠在碧云肩，酥起伏，不止。

        春娥愣了愣，顿时脸色大变，抬手要抢碧云手中的酒盅。

        不想春娥一把挣开，柳眉成结，嗔：姐姐休取笑！再提那小没廉耻的，我就恼了！

        啊呀！妹妹这话，真该剜口割呢！碧云大惊小怪，小高衙内是小没廉耻，那高俅高太尉，又算是什么啦？

        呼碧云长出一口气，把盅儿递到春娥脸庞，媚笑，我尝妹妹的淫汁，咸中带酸，酸而略涩，乃郁结积怨之气好妹妹，跟姐讲实话，上次丢子，是猴年月呀？

        我哪里醉了！春娥双目圆睁，你听我说，那高太尉爱上的，是断钗阁里，一个从北方金国来的小蛮子

        酒过三巡，碧云见春娥星眼朦胧，似已有了三分醉态，便与她亲了个嘴，笑问：若算来，上次与妹妹这般亲昵，也有半年了，妹妹何来得这般迟？让姐抓心挠肝，等得好苦

        春娥带三分酒意，着红扑扑的香颈：那小衙内，整日随一群浮浪闲汉，眠花宿柳，赌钱酗酒，也就罢了那老东西，竟也乔装打扮，撞进断钗阁里。全府上到太太，下到妈子，没一个不知！我一想到这等事，心里就臊得慌！

        说着，碧云轻春娥脸颊，两人香勾挑，吻在一，呜咂不止

        碧云从裙下抽而出，满面春风，抿笑而不语，扶住春娥香肩，与她并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