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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也愣了愣，然后笑着伸手同样摸了摸小女儿的发。

可是她这个戒指却是一整圈都有镂空的花纹，细细的金属丝线握紧拳就有可能会割伤自己，而此时花纹上正勾着几发，显然不会是戒指该上有的东西。

「哭什么呢，蓉蓉肯定不会怪妳的，记得以后小心点就行了，知吗？」大女儿的眼泪立刻让何莉珠心疼起来，伸手帮她掉眼泪。

看着眼前上演的母女情深，凤璃一点也不在意。

白柏没说话，却也是不赞同地看着她。

特殊造型的戒指果然再次勾住了她的发，白莲音手腕微微用力就扯下了几，正等着白蓉和往常一样把她的手打开，却没想到她突然捂着被自己摸过的地方喊痛。

有多久没这样摸小女儿？最后一次是去年？还是前年？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全国数学竞赛，成续于今天公布，学生们……」听到数学竞赛，白莲音立刻调高电视音量，让爸妈专心看。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我以后会小心的，蓉蓉对不起，妳原谅我好吗？」白莲音说着把戒指拿下来收入口袋，像是自责不已地红了眼眶，对着凤璃请求。

凤璃眼角余光看到白莲音拿出戒指上，然后便学着白柏的动作来摸她发。

同，白柏还是忍不住感到遗憾。

「蓉蓉妳真厉害。」白莲音虽然也笑瞇瞇地称赞，笑容却比平常僵许多。

何莉珠欣地看着大女儿，想着周末要带她去逛街，买东西奖励她才行。

何莉珠顿时皱眉。「音音，妳怎么这么不小心，戒指勾到蓉蓉的发都不知，妳看妳扯下了她好几发，她该有多痛。」

「怎么了？蓉蓉哪里痛？」平常几乎不出声小女儿居然喊痛，何莉珠连忙凑上去询问。

凤璃抬看了看双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然后又低下去。

「蓉蓉，妳什么时候报名竞赛的，居然拿了第一，真厉害！」看到新闻，白母又惊又喜，一直以为这个小女儿脑袋笨，成绩差，个又这么古怪，以后不知嫁不嫁得出去，没想到她不声不响拿了个全国第一，还是两个第一。

何莉珠和白柏的视线顿时聚焦在那个造型独特的戒指上，一般戒指的花样都会放在手背那面，朝掌心的指环不会有任何东西。

这时候白蓉的自闭症就派上用场，她自顾自地低着，一直着伤，不看白莲音一眼。

这个贱货肯定是用手段了，天知她爬了几个高层的床才换来这个名次，果然贱货就是下贱！

很快就有

凤璃没说话，只是看着白莲音手上的戒指。

何莉珠比刚才看到新闻时更加惊喜，小女儿居然对她笑了，连婴儿时期都很少笑的她，长大后更是从来没对人笑过，刚才居然对着自己笑了。

原以为她有一个项目进前百，可以拿到奖状，足够她炫耀，谁知白蓉居然拿了第一，还是两个第一，这叫她怎么不愤怒。

白柏笑得合不拢嘴，就说她的女儿数学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原以为没遗传到他的小女儿，这不立刻考了两个第一名抗议，他心甘情愿被打脸。

只见新闻里几份试卷铺开，画面一，各项目第一名的学生都被列了出来，白蓉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