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绾绾长大了,一个人长大后,自会渴望承担一些责任显示自己与儿时不同,你有茫然很正常,我们本来不都是在不停的寻找自己所不知dao的东西吗?令我长大的是儿时的你,因为那个时候的你需要我,但你长大后却不需要我了。”
卿绾眼角一酸:“姐姐……”
独孤卿凌rourou她的脸颊,笑dao:“绾绾想zuo什么就去zuo吧,别让那些男人成为你的障碍,你要知dao,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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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的时候,唯独少了原秋墨,独孤卿凌不悦的仰起tou,冷冷dao:“燕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足足等了半个时辰。”
封淮璟轻声笑dao:“说不定有什么事耽搁了,这菜也凉了,我看拿下去热一热吧,阿绾胃不好,不能吃受凉的食物。”
独孤卿凌点点tou,命下人撤掉一桌子饭菜。
卿绾呼xi一滞,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这封淮璟真是惯会说话,ying生生的把她扯了进来。
“我早上路过燕王院子的时候,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说不定还在呼呼大睡呢,王爷姐姐可别介意,被女皇chong坏的皇子,shen上怎能没几个mao病呢!”凤无玉妖媚的凤眸闪过一丝恶意,仍是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独孤卿凌冷冷一笑:“到底是我天真了些,燕王看起来气宇轩昂,为人正派,不过是徒有其表。”
卿绾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下妻子的本分,维护一下他:“姐姐,说不定他真是有事耽搁了。”
独孤卿凌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
卿绾默默的闭上嘴巴,姐姐生平最恨他人不守时,原秋墨真是撞在枪口上了,不过他一向不会如此没规没矩,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下人去寻了好几次也没人影。若是真有事不在,为何不事先派人来禀报一声。
“雾月,你再派几个侍卫去找。”独孤卿凌饮了杯茶,淡淡dao。
不出一zhu香的时间,原秋墨就风尘仆仆的大步走进来,他额间布满了薄汗,气息有些不稳,鹰眸阴沉的吓人,好似冬日的寒霜。
他目光沉沉的扫视一遍众人,拱手dao:“是我听岔了,以为睿王爷在听雪楼设宴款待,便赶去了听雪楼。”
“这是家宴,我何曾命人说过去听雪楼,既然回来了,就入座吧。”独孤卿凌似乎不想继续深究这件事。
卿绾只得拉了拉原秋墨的袖子,暗示他赶紧坐好。
封淮璟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扬起惯有的笑意,轻笑dao:“燕王脸色苍白的很,是不是shenti不适?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
原秋墨冷冷打断dao:“我无事。”
“可我曾听闻,你前些日子受了重伤,似乎是洛都余孽来寻仇。”
原秋墨鹰眸一扫,眸底的寒意冷冽凌厉,犹如飞刀刺向封淮璟:“伤我的我不知dao是谁,看起来端王比我还清楚。”
“若不是你当时为了扳倒华家,亡了洛都,阿绾也不会被洛都余孽砍断了脚jin。”封淮璟叹息一声,怜惜的看向卿绾。
卿绾扶额哀叹,能不能别把她扯进来,她为了怕姐姐担心,gen本没跟她说自己tui瘸一事。
“绾绾tui被人砍断过?”独孤卿凌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