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未嫁，纵然的确是为医治病人，也不宜单独与女子相一夜。

        知晓对方是真心爱护他，婉言谢绝这份好意，柳砚青同李药工了别。待最后一个外人离开落锁，药铺里便只剩下他和林湘二人。

        一切准备妥当，他推开医室的门，林湘也不顾膝上有伤，正抱坐在床上，听他进来，才抬起低埋于间的脑袋，惊惶地望着他。

        “小湘，先喝药。”

        他将药碗递过去。

        “真的会用吗？”她神情不安极了。

        “世上没有百试百灵的药方。”将药粉进装了温水的瓷壶，柳砚青并不说得言之凿凿，“小湘，别太担忧，除非上天执意要你此次绵延香火，否则应不会有。”

        嗯了一声，将药汤一饮而尽，林湘眸光闪烁，瞥向那个瓷壶：“药粉……”为什么要倒进那里面？

        “……此事须得有人帮你。”柳砚青合上壶盖，抬眼同她对上视线，“无需顾念女男之分，我是医者。何况，方才按摩之际，我也碰过你的，不是么？”

        柳大夫把她想说的话都堵死了，林湘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到推脱的理由。她怎么表现得比一个古人还封建呢？

        柳大夫在她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点儿。

        “只褪下衫便好，水很快会放凉。”柳大夫促她。

        日已入夜，床点起了蜡烛，林湘坐在床沿，看一眼白净净的瓷壶，又看一看正在净手的柳大夫，手指犹豫着搭在腰间的束绳上，终于拉开了衣带。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她始终没想明白。

        并拢毫无遮掩的心，她晕乎乎按照柳大夫的指示横躺在床上，下垫着之前盖在上的薄褥。

        一双温热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大，将她试图遮掩的官展了出来。

        双睫颤颤，林湘干脆闭上了眼，令眼前的一切事物消失。

        黑暗并没有给人安全感，僵躺着，她几乎沉入下被褥清新而微苦的药香当中――从前离得很近时，她从柳大夫上嗅到的药香。

        这是柳大夫的房间。从没上过药铺二楼的林湘后知后觉。

        温和而悠长的药香裹覆了她的。

        温热而柔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

        的、溜溜的，会是什么呢？脚趾蜷缩着，不肯张开眼睛的林湘凭感猜测。

        柳砚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拭小姑娘颤巍巍对他打开的玉。手上的巾帕打了水，正好方便去小外零星干掉的斑。

        阴的发上沾了不少，她事后完全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时地清理自己，集秀班在她心里并不算安全――柳砚青拧着眉，清理好阴边的发，他换了条新的帕，用帕包着指，浅浅插进她间那条细里。

        隙“吃”住了他。

        “小湘。”安抚又一次夹住的姑娘的紧张情绪，他停住动作，“我会隔着帕子碰你。”

        “嗯…”应答声轻如蚊蝇，只有花苞般打开的美丽风景才能证明它并非幻想。

        柳砚青无声笑了。

        虽是未嫁，但该懂的柳砚青一件不差，医书和避火图叙述描绘过两的交合之所，他为青楼男子诊治时亦不免撞到尴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碰的小湘，仅此两点，足以让他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