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在宿欢角轻啄，“荣幸之至……”

两人就着酒香尝遍了其中滋味。不过一杯残酒，竟惹得苏如故都醉了似的，意乱情迷、骨酥，也让他清楚，他是真真的陷进去了。

宿欢：罚你记我一辈子。

气息交缠间，她扯下单薄的雪白亵，握住他昂扬着的玉，指腹略略蹭过铃口，沾到那腻的春时，便知他有多动情。

不同前些时日的慌张无措，如今他也不过是一面自嘲着自个儿，一面赞叹宿欢手段了得。再忍着满心的不安与酸涩，将计就计、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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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尖轻咬一下，宿欢低低的笑，眼波转的瞧着他，问，“郎君在想甚？嗯？”

宿欢轻笑了声，不过略微拧了拧腰，牵连到下花径一阵收缩，便听到他闷哼一声。她贴近苏如故耳畔，呵着温热的气息，故意嗔怪，“该罚。”

宿欢扶着他的肩抽送起来，将他皱眉隐忍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再在他上轻咬一下，惹得他抬眸看来。那对儿眼眸惯来好看，此刻更有情、爱溺作缀时，惑得人心中怦然，便是宿欢都难免心尖儿一颤，顿时笑了，轻着与他，“若得你欢喜，此生无憾。”

他音量压的极轻，与其说是讲与宿欢的，倒不如说是讲给他自个儿。

“我哪里舍得作践你。”顺势将他的衣衫解开，宿欢不待他再讲话，便抬首与他相交，堵住了余下言辞。因着苏如故方才吃过酒，如今再探进去尝得酒香清冽，几近醉了人的心神。

宿欢素手扶在苏如故的肩，子前倾，将凑近与他两相交吻勾缠。随着下连叠的抽送，她面上也晕开些许薄红，息声轻促，引的苏如故有些情难自禁。

或说，他心底总还有些隐晦的奢望。

“我自知份低贱，不敢妄想。”一句遮掩将她的话应付过去，苏如故再度笑了下，却忽觉狼狈不堪，惹得他整个心都不住发紧。他只得把这些思绪暂且按捺下，不顾旁的，与宿欢两相拥吻。揽她入怀后，苏如故怎么着也心安了许多，更与她哑着声音言，“莫讲这些了，我认罚便是……将你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也好。”轻轻笑着应和他，宿欢又笑一声，语气促狭，衬着她满面春色，更是勾人，“我屋里从未有旁人待过，郎君倒是占了这一遭去。”

两人皆是欢愉入骨，自然也是情难自禁。

经她撩拨，苏如故虽说愠恼，却本也无意怪罪，半推半就的应和着她，由她亲近。

“如故……如故……”宿欢低低唤着他，再问他，“在这儿可好？”

“唔……”低着沉下子将玉入丹，宿欢轻着抬眸看他，低低笑着，“情爱里哪儿有理可讲。我图的是如故钟情于我，如故图的呢，又是甚？”

“唔……”

“便罚如故将我记在心里。”她低低笑开，说着既是苏如故意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的甜言蜜语，“记一辈子可好？”

此刻恰是动情的时候，宿欢无意追究下去，他也懒怠的惺惺作态，明知晓宿欢的刻意为之，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愿往下接着话，“那女郎待要如何罚我？”

“……未曾。”赔罪似的在她角蹭了蹭，苏如故嗓音低哑，语气却温柔和，“是我错了，女郎莫恼。”

“……嗯。”他话音刚落，宿欢便跨坐上来，教他不得不揽住她的一捻纤腰，哑声说，“慢些，仔细摔着……”

她轻轻笑出声，赏赐似的在他角又吻一下，方才缓缓沉，将那物入了丹中。

这面春情正，宿欢借着停顿的工夫侧端了酒杯来。她昂首将其入口中，又低吻住他，以口相渡，把清冽的酒水送入他齿间。

“唔……”

他想。他怕是不好了。

耳鬓厮磨，缠绵缱绻。

“好……听女郎的就是……”他无有不应，息着转首将宿欢住，轻慢，搂着她的手也往上抚去。阖眸遮掩住眼底晦涩，苏如故柔声说着，“要怎么罚都依你……”

郎当着旁人……嗯……当着旁人的面这般作践我，还我……唔……我理不理你作甚？”

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细腻的肌理，隐忍着将她压在床榻上的念，任由她放纵着，眉眼间染上了一片情，也低着哑声问她，“今晚留下来？”

“……惯会欺负我。”这么与她抱怨着，苏如故也笑了声，鸦睫作颤，“女郎贪心得很，分明不愿将我记挂着，还要我记你一辈子……当真是不讲理……”

说笑调情间抽送愈快几分，连同那一叠、一叠的捣弄，在吞吞吐吐时都是刻骨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