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尖轻蹙一下，颔首允了，“你问就是。”

“前些时日……”楚昌平咬着，惹得那一点丹愈发鲜妍。她眼波转，略有些羞意的低下，粉腮泛红，“我在里瞧见两个婢悄悄摸摸凑到一，进了小房里。因着是母后殿中，我忧心有事，又怕打草惊蛇，便自个儿跟了上去……”

她以为有蹊跷，蹙眉愈紧，“而后呢？”

“而后……”楚昌平有些难以启齿，面上羞晕也愈甚。

宿欢这时略觉不对，又知晓楚昌平惯来不是个爱戏弄人的，便耐着子等着她讲下去。

“就……”她着自个儿的指尖，又低又轻的说，“就看见她俩进过房中……各自脱了衣裳……一并搂抱着倒在被褥上……”

“……”宿欢一时没作声。

“宿小欢……”小青梅的唤着她，面上作羞，指尖也泛着好看的嫣红。她说，“虽我年岁未及，母后也不曾着嬷嬷来教导过……可我多多少少还是晓得些的……”

“虽你我同为女儿家……可哪有女儿家被友人连下都看个仔细的……”

“更何况你还……”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哪怕对着宿欢，亦羞耻紧张地连心尖儿都发着颤，气息微促，“宿欢……我知晓世上不容断袖、磨镜之癖，可、可我俩……我……”

小青梅忍着慌张抬看宿欢，哪怕心口不住地怦怦乱撞，却仍是将自个儿心底藏着的话讲了出来。

她说，“宿欢，我不求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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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讲理……【百合避雷】

宿欢一时愣住了。

虽讲她惯来是个放浪不拘的，可倒也无有想过这般不容于世俗的癖……会落在自个儿上。

她轻轻蹙起眉，想着许是小青梅年少无知，而今一时走错路罢了，“昌平，你……”

楚昌平看出她有意婉拒，当即压下羞怯，朝她倾倚去。楚昌平也清楚，她不会让自个儿扑空了，再狠狠摔在地上的。

被迫将温的小青梅搂了满怀，她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她抬臂缠住后颈，再轻踮脚尖，不顾一切似的将那点丹奉上。

小青梅动作青涩。

她抱紧了宿欢，几近将整个人都在宿欢怀里，偏生胳膊缠得极紧。如若宿欢推拒，怕是会伤到她。

僵着子任由楚昌平放肆着，宿欢阖着眸子，眉尖紧蹙。

丁香小泛着香气似的，在她上轻轻着。宛如猫儿似的轻灵巧，先是在她边试探，待过半晌方才再进一步，顺着往里探究——

可惜，宿欢趁机将她推开了。

楚昌平有些无措，又慌又怯，生怕宿欢恼了。可终究是被宿欢惯着、着许多年的小青梅，她咬了咬，意图故技重施。

“昌平！”

经宿欢略带斥责的一声唤，她也不曾停下。

可分明是如愿以偿的扑进宿欢怀里，楚昌平却没由来的委屈了。

“你凶我干嘛呀……”红着眼眶瞪过去，她气气的忍着泪与宿欢辩驳，“那你倒是与我说说，当朝好儿郎里，有谁是与你无甚牵连，又能对我好的？若有，你也着实厌了我，索将我许给人家就是！”

宿欢语气一，“……我并非……”

“你就是！”直截将她的话接过去，小青梅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你就是凶我了！”

“……”宿欢又要开口，“我……”

“此事、此事已然提出来，你再出言拒了……”小青梅略作停顿，连声音里也添了哽咽，“你再拒了，那不是要我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