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过几天你带她来复查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安排其他人，免得她看见我心里不舒服。

        南如松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

        你有觉得。贺溪轻笑一声，你喜欢我跪趴着，喜欢压着我，喜欢后入，除了我被绑着的那次，每次都是。你也是警察，就算向导不参与实际抓捕工作，你也应该学过格斗或者擒拿，你知反手背压意味着什么。

        南如松思忖片刻，推测：应该也是那时候伤的，宋袖是向导，杨选是普通人，就算她那时候年纪小也压制不住。应该是杨恪干的。

        你们都怕我。

        我想好了。

        严重吗？

        贺溪之前犹豫了那么久也下不了决心，今晚的事之后多半不会愿意继续跟他下去，自然也轮不到他带她来复查。

        所以你跟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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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如梅也没想到她会介意别人说她危险，她还以为以哨兵共有的特征为理由会是个相对委婉一点的说法。

        我说她很危险，南如梅没觉得自己的有什么问题，让她离你远点，她同意了。

        难怪低落成那样。

        至于。她防心很重，什么都不说，我养了一个月才让她稍微愿意亲近我一点。结果今天下午宋稚雅意外上门，让她猜到了我是程家人，还没完全安抚好，晚上你又来戳她心窝子。南如松久违地有些疼，你哪怕换个借口说你不喜欢她或者嫌她背景不够都比说她危险要好，她很介意这个。

        我没觉得你危险。

        那她的眼睛南如梅反应很快。

        意味着最大程度剥夺对方的反击能力。

        严重，看痕迹至少经历了三个月的失明期。

        南如梅不解：就一个哨兵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移开视线，笑了一下。

        你这是在坏我的事。南如松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无奈：她上有我要的东西。

        而事实就如他所料，一分不差。

有什么关系？

        贺溪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小心地下楼梯，没听见南如松接话，她就继续说着。

        向导比你们多一双眼睛，在这里。南如松指了指自己脑袋，能看见哨兵的神波动，所以哨兵在向导面前藏不住情绪，我看得出来她情绪不对。刚才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只可能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查过了，她的档案有被修改的痕迹，时间点很凑巧，就是十二年前，她又刚好在市局，还刚好被严涛护得严严实实。南如松凝重地开口，我推测她可能是杨恪和杨选一直在追查的那个小姑娘，她当年很可能意外撞见了他们和宋岫密谋的场面，是很重要的人证。

        你之前说，我不需要给别人安全感，因为安全感是给不了的。她走下最后一层台阶，还牵着他的手，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而安全感给不了，归结底，是因为危险感是收不住的。

        南如松嘴上说好，但他也知，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

        难怪。

        南如梅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惹了麻烦，犹豫：我说那话应该不至于？

        没想到会影响到这事儿上来。南如梅苦笑，这事是我不对，我应该先跟你通个气的。

        你还是怕我。

        这一层楼梯间的灯坏掉了，昏暗的环境下，贺溪缓缓睁开眼，静静看向南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