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后伸着手拿包里的烟，点着又从包里找出来个便携烟灰缸，还要个奥利奥麦旋风。

        陈默着她的发，弯着嘴角，问她，这么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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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立刻伸手，在他肩膀上了两下，你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还想着你开一会换我开来着，没想到一上车就困得不行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吧。

一张递到他手边，忽然想起来似的问他，这个蜜我新买的，你觉得怎么样？

        好嘛林坐了回去，看着不远城市的霓虹灯光，扭问他，你开车是不是很累。

        你来过这里吗？等餐的空隙中，林点上烟，向窗外吐出一口烟，扭问他。

        她的手指细，搁在他一边肩膀上得不轻不重，问他，劲儿够大吗？

        是啊，神得我想干坏事林把烟按在金属烟灰缸里，扭看他。

        落在睫上的一缕发丝任她怎么晃脑袋都晃不开，陈默伸手开那缕发，看看她手里的烟灰缸，问她，你不困了吗。

        林握着烟盒的手一颤，有些哭笑不得，谁问你味怎么样了。她指着自己的嘴凑到他跟前，我问到是我涂这个好不好看！

        好好看我开车呢。

        我们打包吧。林环视停车场，指了指汽车穿梭餐厅的通。

        陈默嗯了一声，拿着手机点开二维码付钱。

        车子停在点餐窗口前，陈默按下车窗，把林点好的东西转告给点餐员。结账前，又扭问她，还要吃什么吗？

        来过两次。

        问你呢。林碰碰他的胳膊，又说。

        啊林立刻收手，我不是故意的。

        我来过这里几次，都是大学的时候跟同学一起。林晃晃脑袋，摇开挡住视线的碎发，哦了一声，在烟灰缸里掸了两下烟灰，要不要我开车带你去个海风？那边晚上总有人放烟花。

        不困，我刚才睡了一会，现在神的不得了。

        车窗外有微风进，从陈默那边进来，又从林边出去。带着她吐出的烟，还有些许碎发出窗外。

        陈默摇摇，还好，就是肩膀有点酸。

        陈默拿着巾在嘴上了两下，垂眼看了一下，就着车里的小灯，巾上他过的地方果然闪着一片耀眼的细碎亮光。

        陈默还没来得及说够，她着他肩膀的手猛地用了力，在她询问这个手劲儿行吗声中，陈默缩起肩膀躲开她的手，痛得张口啊了一声。

        陈默把巾放下，看着前方的路，回想了一下，点点，有点甜。

        车子在麦当劳前的停车场绕了一圈，没找到一个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