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颇为尴尬，推说：“先生您喝多了，我很忙，请您放手。”

        他似并不在意这个，接着又问：“你从进入厕所到方便完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例如有人进来，或者打斗呼救之类的。”

        “废什么话，钱老子出双倍，你就在这里给老子口。”男人脸上带着酒后的红，力气大得吓人。

        余唯西不知这群人白天什么工作，扮演着谁的温柔丈夫亦或慈爱父亲，但裹着遮羞的夜色，他们全变成了魔鬼。

        不过也是了，世界这么大，柠檬薄荷也不是什么稀有的气味，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是陈简言？

        周围没人上来劝阻，反而一副看笑话的神色，有人还促余唯西快点开始。

        陈简言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俊脸一时有些许呆愣，他边上的警察倒是率先讥讽：“我们局长是什么人，你一个坐台小姐还想高攀？”

        余唯西仔细回想，一一回答了问题。

        余唯西顿时涨红脸，低说了声对不起，匆匆离开。

        桌上的其他客人齐齐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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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发生命案也阻挡不了男人们的热情，他们照常来花天酒地，有人调侃，若不是女厕外有警察的封条，还恨不得在里面打一炮，说肯定刺激得很。

        等到一切结束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也许是太晚了，陈简言亲自将她送到警察局门口。

        “你一个小姐除了接客，还有什么好忙的？”那人不依不饶，“上次老子得一点都不爽，来，你来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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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意是想旁敲侧击地打探陈简言会不会是强她的男人。

        余唯西自然说好，都已经转了，还是没忍住，回问：“陈局长，你结婚了吗？或者你有女朋友吗？”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会查明真相，需要余小姐合的地方，希望你能谁传谁到。”

        正将一打啤酒放在卡座的桌上时，其中一个男客拉住了余唯西，“哎，我记得你，你不就是那个干得跟千年枯井一样的小姐吗？”

        几天不开张，一开张，生意反而比以往都要好，这会儿余唯西暂时没客人点，于是在一楼帮忙端盘子。

        警察死在了云霄的女厕，云霄关门三天合查案，到第四天时终于开门，但一楼的女厕仍旧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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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唯西对此充耳不闻，在人群里穿梭。

        余唯西微微变了脸色，蜷缩了手指说：“如果先生要点我，要先去找领班付钱……”

        更何况人家是警察，也不可能这种事。

的话噎住，想说什么，陈简言直接将手一抬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