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说夜里过来拉客，总是遇到残疾人，有回还有个满是血开破肚的拿着一沓钱朝他招手。

“妈妈，我饿――”须弥手脚并用爬过来，小肉棒翘得高高的，五只小手摸到她衣服底下，着子闹着要喝。林潜心没有办法，只能掀起衣服，抱它在怀里。

女孩褪下短，握着须弥的小肉棒往里。

女孩躺在床上拨打陆明义的电话。

神色难辨。

她喊他。

“想吃肉，下面还特别……。”

男人笑一声，“想男人？”

到后面开始大量出现一个少年的照片，对方肤微黑，笑得毫无阴影，包子脸看起来既俊秀又可爱。最后一页是越思凛那一届的毕业合照。

其中一个看到她试图站起来，微黄的发，突出的锁骨，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小鬼嘴巴一噘，抓着子就上去。

下午和晚上还有两次加更。

他搂她到怀里，“说说看。”

男人一黑衣入夜色，如果不是那点烟的光，她几乎辨不出他。

回过神来，林潜心感觉到的改变。

男人没有接，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对方都没理。

“有点涨，还特别想……”

说着亲她一下，让林潜心往边上站站，要关集装箱了。铁门合上的瞬间，她分明瞥到里面是群瘦弱的孩子，一个挨着一个，高矮不一，眼神麻木。

小鬼摇晃脑醒过来，张嘴叫妈妈。

那是一种很隐秘的小心思，那里隐藏着最坦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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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潜心搂着它，哄，“乖宝宝，再妈咪的，你干得妈妈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须弥跪在床上摇，“……不行。”

“妈妈肚子里有了干爹的宝宝，现在很难受，你不带我去见他的话，妈妈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会死。”

林潜心看得疼，吃过止疼药躺在床上。

疯狂地进行打桩运动。

眉心微，她低声，“怎么把人装在货箱里？”

她也喜欢藏东西。

小鬼似受到鼓舞，抱着她卵打得响亮。

又比如说，越思凛藏起薛嘉的照片……

林潜心来了兴致，追着问。

可爱的小布偶、自己的树叶书签、前男友送的手工项链……全是她心爱的东西，才会藏到只有自己能找到的地方。

“哪敢停，这地方不仅闹鬼，活人打架一个比一个不要命。”

摸摸依旧平坦的小腹，想起陆明义的话――她受孕了。

高中有鬼（51）【1260珠加更章】

相簿里面多是越思凛以前拍的照片。

男生很高的个子，手搭在薛佳肩膀，照片上的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男人沉着脸收手，看她一眼。

说着也不敢再留，放下林潜心，一脚油门走了。

的小玩意儿，手机链、书夹、钢笔――一个厚厚的相簿。

屁动啊动的，显然很受不了。

战斗机、装甲坦克、火箭升空……都是很的军人世家男生爱好。

青灰色的小鬼在前面带路，码静得可怕，只有远传来货船分水的浪声。走过那些巨大的红色集装箱，前方有明明灭灭的火点。

比如说，她会藏起解刨学课本，是因为观看破碎的肢让她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

无声的尖叫刺痛耳，她跑过去拉他，“我肚子不舒服，你不要弄它。”

“怎么不舒服？”

等醒过来已经夜里十一点。

她叫它。

时钟咔哒作响，女薛嘉再也没有出现在床边吓唬她……再拖下去，也许越思凛真的会被带走吧。到这一步，她其实已经有些心冷，但是又不死心地想知真相。

“想什么？”

须弥见到陆明义就怂了，躲在林潜心后不肯挪。

不会是偷渡吧。

小鬼呜哇叫一声，埋在两颗少女子里，发出缠绵的哼唧。

出租车到码停下，已经深夜。

最后抽出肉棒在林潜心肚。女孩胀痛的，哄着须弥继续给她，最后在小鬼手指的抠挖下了两回才算勉强满足。

小鬼这回干脆隐了，又让陆明义从虚空中拉出，当着林潜心的面就折了一只手。

林潜心合上相簿，脸色苍白。

须弥眼神迷离，亲昵叫着她。细鸡巴戳弄个不停，在里捣来捣去，变得淋淋唧唧的。虽然小了点，但是胜在度不错，冰凉的，比正常的热鸡巴刺激。

薛嘉已经变成了薛佳的样子，蓬蓬短发，站在越思凛旁边。

须弥伏在她脚边，手手收到一起，很乖的样子。

林潜心过电般抖了抖，少量的水真给出来，须弥吃得嘴抹。细细的小肉棒戳着她平坦柔的小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被确实引起了她的望。

“妈妈……妈妈……”

男人侧看她，神色不悦。

司机看她一个小姑娘跑来这种地方，好心提了句，“这附近不太平，闹鬼呐。”

须弥抱着她的肚子念过一回经。

那口型依稀是在叫“姐姐”。

挠挠小鬼的，林潜心声，“乖宝宝，带妈咪去找陆明义。”

高中有鬼（50）【1210珠加更章】

站起来在房间中到乱跑，最后才像是下定决心死的，拉拉她的手表示可以。

呵。

――――――

“你怎么来了？须弥带你来的？”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