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两个来回,此刻支撑得很艰难。
宋隽仰起盯着他看,慢吞吞咬字清晰地叫他名字:赵徵。
她没回答下一个问题,只把搭上他腰间,语调幽幽:赵大人,你心
得更快了,唔
赵徵第二日醒得早,慢吞吞坐起来,看了眼旁的人。
宋将军。
他嗓音微哑,肩还有一
牙印,他慢条斯理
着:别装睡了。
宋隽默默睁开眼。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悉数是昨夜他们两个胡闹过的痕迹,她扫了一眼就绝望地合了合眼,心里默念了十句酒醉误事酒醉误事。
赵大人。她偏过去:你弱冠了吗?
后者薄溜的眼撩起:我今春二十一岁。
那你订亲了吗?
赵徵扫一眼她:没有。他默默补充:我也并没通房、青梅竹、表妹之类的。
那太好了。
赵徵:咱们订亲。
宋隽:咱们就当这事情没发生。
哈?
两个人的话音同时落下,宋隽挑起眉,错愕地看向神情温和的赵大人,这厮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瞥向她:宋大人,这事情总得有个人负责罢。
我是不在乎这样的事情的。
嗯,我在乎的。你对我负责。赵大人毫不脸红,一字一句说得理直气壮,一双眼落在她上:你满二十岁了吗?
你没订亲吧?
没。
赵徵敲了敲桌子:我家中父母俱在,情都很温和慈祥,想必你见过许多次,宋大人,你是想
过不认吗?
是的。
宋隽被噎得没话说,想着要怎么把这事情糊搪
过去,后者温和的视线静静落在她脸上,半晌:我有让宋大人不满意的地方?
这倒也没有。
宋隽心。
这厮生得好家世好,父母恩爱家中和睦,平日里相敬如宾恩爱有加,这位赵大人也是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一腔抱负,昨夜也把她伺候得很舒坦,实在没什么叫她不满意的。
宋隽扪心自问,她心里对着赵徵也是有点好感,不然也不会喝高了最后迷迷糊糊可着人亲,然而
半晌,她缓缓:你晓得的,我这个人志在四方,日后也
不了什么安守内宅的好妻子,我是准备到以后招赘一个听话懂事
贴入微的夫君,替我
理家务事的,赵大人你人虽好,到底不合我的要求。
赵徵略一点,语气温和:宋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入赘?
宋隽心说倒也没这么个意思,但没曾想赵徵很是痛快地点:我答应。
宋隽:
她默默扯了衣裳,穿在上,再不看赵徵,独自趔趔趄趄下了床。
她那不靠谱的副将已经起来了,抬着手跟她打招呼,见她神色匆忙,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凑过来压低声音:将军,是有什么急事吗?
宋隽拎着那裙摆,神色平静:我去给赵大人买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