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也是卓尔有危险，能扯到我上？

        他回答：知，哪能不知。

        刘小送我离开，我到了无家，她说：沉下心住几天，我打听清楚了，再放你走。

        无说：你以为黑都是讲规矩的？太天真了！

        我问：谁干的？占宇知吗？

        三天后，无放了我，她说：没事了，是讲规矩的人干的，不会碰家属。

        刘小：姐，我哥打架是厉害，可也不是超人，他一个人手无寸铁，对方好几个人呢，全拿着砍刀。他们计划周密，呼啦抄就围上来，蓬蓬蓬一顿砍，砍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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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你天天和卓尔出出进进，外人哪知你和占宇是什么关系？还以为他两个媳妇儿住一屋檐下呢。行了，老实呆着吧，等我搞明白的。

        我：看来被对方盯上了，他不是外号疯子吗？不是能打的吗？

        刘：因为一早没活儿，我哥起的早，让我们多睡会儿。他先去工地，我们稍晚些到，然后在一起呆一天。除了这个时间段，其余时间，从不落单。如果我哥边有一个人，哪怕一个人，都不会让他被砍。

        我觉得这件事不会牵扯到我上，但是我在这，似乎让刘小和二飞更累，所以我依顺了大家。

        那，为什么他一个人去工地？边不跟个人，怎么会这样不警惕？

        我的手机亮起蓝盈盈的光，是无，她一句客套没有，用一统天下的语气说：麻溜的，上我这来。

        刘：姐，我哥让我送你回家，这里让我嫂子陪着他，你回去吧。

        卓尔出来找我：姐，你一人回家我不放心。你去无家住，我刚刚跟她通过电话，她让你去她那。最近不太平，你去她家住几天，有些人恐怕为了报复占宇，都快红眼睛了，但是再疯，也没人敢靠近无。

        占宇知是谁干的，不报警，这是黑法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搞不懂，算了，我不去添乱。

        我沉默，想象当时的情景。

有仇家？

        刘小：不会，他们不敢。我和二飞不会让他再出事，这里24小时不会离人了，我们会保护好他和嫂子的。

        一星期后，占宇的一条没保住，

        我：那些人砍他的那些人还会来医院，继续报复他吗？隔了一星期后，我才知，我问刘小的这句话，有多傻。对方不要占宇的命，是要他的。

        保留膝盖后截肢了。

        卓尔一直在医院陪护，却一再叮咛，不让我去。我不明所以，这肯定是占宇的意思，他需要我隐，为什么？

        无冷笑：问那么多干嘛？你能替占宇砍回去咋地？哼，他能不知是谁吗？从前咋干人家来着？

        我说：黑不是有规矩，祸不及妻儿，对方会难为占宇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