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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前尘(h)

荒唐的前尘(h)

        三年前他到底如何中了蛊,如何与liu夏有了孩子,他通通不记得,只晓得那天他迷蒙着睁开眼,手里是liu夏披散的tou发,shen下的孽障不再涨得发疼,床褥锦被乃至liu夏的衣裙都被自己弄脏了。

        liu夏牛ru似的后背上tou全是他发狂时弄出来的痕迹,他不敢面对liu夏,可是乖巧懂事的徒儿钻到被子里,只lou出一双饱han泪水的眼睛,笑着说;师父,我不怪你,这不是师父的错,是那些歹人想要害你。

        温热的眼泪砸到他手上,百年积雪的荒原一朝消rong,心上酸麻的热liu徐徐传到全shen,沉重而黏稠的yu念自那寸草不生的地界抬起tou来,轻轻一努,开出一朵妖异的花。

        liu夏发觉了他的异常,匆匆跑回屋里,拿来一包东西说:我知dao师尊不愿zuo男女之事,今后就由徒儿用这些来帮您吧。

        待看清了那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玉势之后,秋凝尘houtou腥甜地问dao: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在凡间的铺子里看见的,因为zuo的jing1巧就买了。liu夏说着tou便像鹌鹑一样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才知dao是zuo那些事的。

        这样的说辞秋凝尘自然是不信的,然而他已经犯下滔天大错,还有什么立场去要求自己的徒儿。再者世间万物皆有yu望,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自己素来压抑,才导致一朝倾泻而愈发不可收拾。

        怎么会不愿呢?无非是不想唐突了你。

        liu夏跪坐在他shen后,凉凉的玉qi抵在隐秘的后庭chu1,秋凝尘感觉到紧张,那chu1xue眼便微微翕动起来。

        师父,可能会有点疼。liu夏说着便把玉势生生tong了进去。

        嗯......啊......秋凝尘闷哼一声,这痛感并不尖锐,闷胀着似乎要撕裂柔韧的chang肉,ying物把柔ruan的肉褶撑平碾薄,意图在这里谋求一chu1春风化雨的好去chu1。

        liu夏握着凉玉又向深chu1送了两分,直到他因为太痛拧起了shen子,而changdao里也艰涩难行,对不起师父,我忘了涂香膏了。

        哪里会忘呢?明明是故意要作弄他,liu夏迅速把玉势ba出来,毫不怜惜,只听见又是一声压抑的痛呼。她的心中为此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平时秋凝尘总是这个不许,那个不准,连她吃个螃蟹都要限制。

        现在你又在神气什么呢?还不是被那蛊虫搅弄得神智尽失,全凭她那一点点垂怜过活。不得不说这种给谦谦君子、冰山美人染上情yu的光景真是妙极,他眼底锐利的刀锋霎时粉碎成尘,似斜月西沉,深藏海雾般缥缈动人。

        厚重的香膏为玉zhu更添一层水光,liu夏轻缓地将它插入秋凝尘ti内,在xue腔里打转,注意着秋凝尘的反应。忽然他的呼xi一紧,修竹般的手指团握着shen下的褥子。

        师父,是这里吗?

        秋凝尘并不搭话,让他承认这些实在羞赧。liu夏便用力在此chu1戳弄,总归要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瓷瓶般雪腻细窄的脖颈微微扬起,他死死咬着下chun,抵抗着如chao的快感。liu夏抚着他颤动的hou结,轻笑着说:师父若是忍不住,叫出来便是,何必坚持,徒儿又不会笑话你。

        轻点儿....变了调的乞求甫一出口,liu夏的手下便加快速度,于是疾风骤雨之下一片残红狼藉。

        到底是刚开荤不久,秋凝尘这样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抵抗不住,早早便xie了。但这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只消半个时辰,他的下shen又憋胀难忍,liu夏既然要扮演二十四孝好徒儿,便要尽职尽责地为他解决。

        这回是面对面的姿势,秋凝尘的大tui隐在长袍里,低了tou不看liu夏。在他俗世的概念里,自己这样不知羞耻地被徒弟玩弄真真是伤风败俗,不可饶恕。

        可他总是贪恋liu夏的亲近,若有似无的chu2碰、轻声慢语的诱哄,甚至耳边热热的呼xi都让他仿佛陷在一大团绵ruan的云朵里,带来久违的轻松与shenti上的快wei。

        liu夏抚上秋凝尘的小tui,这里肌肉与脂肪分pei的恰到好chu1,liu畅的肌肉线条一直蔓延到他的大tuigenbu。她顺着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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