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h)
三七止淤化血、活血定通,秋凝尘床touti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沈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发觉三七晒得干而脆,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等到磨成药粉之后,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
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liu夏也不在院中,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
当了这么久大夫,夫妻敦lun如何不晓得,沈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心下了然,chun角挂着一丝笑意。她早便看出来了,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现下定是被liu夏哄得服服帖帖,但到底没历过情爱,想到此chu1她的心tou划过一丝赧然,于是拨开树枝去找之妙,让纯净的孩子平平她脑内的绮思。
陈迹把之妙搁在他膝盖上,nie着她的肉手,一字一句地教她,舅舅。
叫舅舅。
之妙才学会爹爹,现下又要学舅舅,嘚嘚地表达不满。
转shen发现沈照君来了,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着教,姐姐。
陈大哥,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
好看的姑娘都是姐姐。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轻佻,登时支支吾吾地要解释,却不知说什么好。
见他如此窘迫,清风朗月的沈大夫忽地起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那我便随着孩子,唤你舅舅。
舅舅,今晚可否让我蹭个饭?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耳gen红得像熟透的浆果,以前你不是这般的,定是这几日让liu夏带坏了。
若说林子里的二人是一壶青涩的果酒,那么屋子里厮磨着的二人便是陈年的烧刀子,香气四溢,饮一口辣得houguan冒火,随后这热意烧到四肢百骸,chu1chu1泛着酥麻。
床上交缠着两jushenti,一ju被剥得衣衫半解,青丝披散,跪坐在床上。另一ju略矮些贴着他作乱,双手抠摸着前面的ru粒,膝touding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直把shen前玉人ding撞磨蹭得双目涣散,阵阵低yin,好似下一刻就要消rong成一滩春水顺着床feng漏下去,渗到泥里。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才能解了这心tou的悸动,周shen的躁yang。
在人多的地方zuo这事师父觉着刺激?今天咬得这般紧,水也liu个不停。liu夏贴在他耳gen呵气说。
是啊,当着你好哥哥的面,我觉得分外过瘾。秋凝尘回tou去寻她的chun,想黏糊一会儿。
liu夏却忌讳他提陈迹,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直立起shenti说: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为何还要提他?
见她像是真的动怒,秋凝尘妥协dao:好了,我一时失言,不guan他,继续。
但liu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我累了,今日就这样吧。她放下手中物什,下榻便要走了。
秋凝尘从床上翻起,搂着她的腰把她托回来,ru粒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带着我shen上的味dao,你要去哪儿?一下就让人闻出来了。
师父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怕呀,怕你走。他的chunshe2徘徊在liu夏纤细的脖颈上,yun出点点红痕,手上引着她插进来,chuandao:里tou这么shi这么热嗯你怎么舍得现下你走了晚上更难捱
liu夏从榻上捡了gen用过的玉势,复给他sai上,晚上han着它睡罢,免得满兜水止不住地liu。
不想han着你睡。吻过脖颈他又转去耳垂,she2尖顺着耳廓细细tian舐,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着发热发tang,后又伸手去脱liu夏的衣裳,忿忿dao:平日里我被你剥得jing1光,你倒是穿得好好的。
这是liu夏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被秋凝尘脱衣服,觉得有些不自然,按理来说以前相互看过了,但她忽然有些紧张。
像只木偶似的被摆弄着卸下衣衫,liu夏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她并不排斥,相反心tiao越来越快,从那chu1泛出一种鼓噪的冲动,尖锐得似要戳破pi肉跑出来叫嚣,她不知这是怎么了,但却在秋凝尘吻上来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她原来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liu夏坐在一堆衣裙中间,上shen只剩一件檀色肚兜,莹白色的肌肤和布料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似是冰天雪地里开了一株寒梅,枝逸横斜,别有意趣。
但落在秋凝尘眼里,那便不是高洁的梅花,是可口的点心,是扰他清净的淫词艳曲,亟待他细细ti味。
多年以前的春日午后,那时二人还没这么多牵扯,liu夏坐于阶前看着秋凝尘缓缓按rou弹拨琴弦,奏出一阙古曲。
色泽醇厚的阳光洒在屋外的细尘上,那万千浮尘随着音律相互勾扯,缠绵不休,那时的她断不会想到,如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