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足有六七个女人，七叔公把他的阴插进一个女人的下，丝毫不吝啬地向另一人分享，什么紧、水、，听得被三个女人压在椅子上的少年面红耳赤。

        齐郝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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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的舞女听到那两声响，仿佛受到召唤，鱼贯而入。

        少年鲁地套上子，脸颊还透着情的红，阴得要撑破子，可他只是狠狠一压，那力，任何男人看到都得倒口气。他沉着脸，眼色狠沉，像个小狼崽子一样，拿起账本转就走。动作里有羞耻、有愤怒、有不屑。

        他一本正经地在右侧位坐下，喝一口茶，从旁边摞成山的账本上，拿下一本，拍了拍封上的灰：叔公放心，从识字起，我爹就教我看账本了。一定给你算得一文不差。

        齐郝：你才鸡！讨厌讨厌！我什么时候破？

        他喝下的茶里被加了料，又或许，是坐在他膝的感女郎太过主动，当他的被拉下来，那已经充血的官被灵巧的十指包住，七叔公像青蛙一样趴在另一个女人上，得意地笑：我亲自教的，让给你试试。

        你自己爽不够，要让她们也爽才是男人，让她们教你。他把那女人得嗷嗷叫唤，还不忘给其他人下令。

        七叔公望向门口，隔窗纱上映出女人们的轮廓。他迷离着眼，哼歌儿似的说：侄孙，你不懂，我却懂了老大是让你来我这见世面的。也是，你以后可是要当家的，只会打算盘，烟敲在桌上，铛铛两声，可不够

少了，老大还小气吧啦的说要考察。你们父子别不是忽悠我呢吧？

        叔公一看，知是得过了，忙叫守在外的打手拦住他，着女人走了两步，够到账本，扔了一本给他，动作太大，他那东西甩了出来，白的黄的淅淅沥沥从女人间下：诶，侄孙，不至于，别走别走，你可要好好给我估个价，你不爱弄就不弄呗，你就看看，我是怕你看不懂你看你这鸡样

        齐郝看到他吞出的云吐出的雾，都飘进了红粉帐，绕上了雕花的梁木，烟膏的味格外郁，门外忽然传来珠翠叮当的逍遥声。

        他就这样沉入了一场荒唐情事。

        少年已经被方才的抚刺激得下通红，和叔公的松垮形成对比，他的阴高得直贴着小腹，叔公看一眼，不由夸他：倒和我年轻时有得一拼。

        七叔公歪在正塌上抽香膏，从嘴角斜斜地一口迷雾来，看了他半天，突然咧嘴笑了：你不懂。

        他想拒绝，可那猛烈的舒爽紧紧地抑制住了男起的动作。他第一次在清醒时出来，女郎笑着抬起，走嘴角白花花的一片，前所未有。

        祖父能心疼自己的幼弟，齐郝可看不上家里这号坐吃山空的老纨绔。

        一个有着丰满的女人，摇着腰，要往他那里坐下来，少年还被其他人着感，呼重、大汗淋漓，他转眼看到叔公像公狗一样播种，仿佛毫无理智的动物，脑中忽然清明，一下子挣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