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攥紧了手上的照片，青绷起。很难说他现在是不是还清醒，他丢了所谓的内敛，教养和风度，脑子里只有肉的狂欢，只想把眼前照片里的人衣服全扒光，拽着她和他一起起承转合。想她说烂我的小，那他就不用端着，也能讲些淫言秽语，让她用媚叫和狂把他掀翻。他一定愿意的，在这种狂欢式的糜乱里，冲开锢住他的缰绳，弄他喜欢的女人，听她因为久居高不下失控的呻和尖叫，感受她绷紧的脚背在他上胡乱地蹬。

        殷延的腰在不停的发力，模拟他弄缪言时的感觉，手的速度不停加快，脑海里画面变换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出现了绮丽的重影。

        缪言把礼物进了挎包里，今天有点冷，黑色半长裙里的丝袜本不御寒，上面里只穿了黑色开扣的短针织衫。

        爱神的手碰过很多东西。碰过作业，碰过食物，碰过花，碰过她自己，碰过他，或许还替他进入过花。

        殷延的呼更加重了，手腕酸了也停不下来，他下意识地把铃口怼上了照片里的女孩，铃口贴上了冰冷的玻璃受到刺激止不住溢出白色，模糊了玻璃框里的人像。

        她就该和钢琴在一块，而不是被他拿在手里玷污，殷延在门口出神地望着照片，关灯后慢慢离去。

        缪言立刻小跑过去，教室没几个人，缪言从背后抱住了殷延，侧脸贴着后背笑地灿烂，男朋友圣诞节快乐！

        殷延仔仔细细地清洗照片的每一玻璃角落，不留一点污秽，轻轻干后又放回了钢琴上。

        他也不会停止，因为他是个坏，只想让她被到抓不住任何一个浮板，然后在偌大的海里以救援者的姿态出现，拉她出海，再一起陷入沼泽。

        殷延掉进他自己导演出来的色情片里了，主人公只有一个人，就是缪言。

劲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殷延笑出了声，缪言贴着他后背感受到了的抖动，缪言松开了手，殷延就转了过来。

        刚到门口，缪言发现殷延又在教室里了，他刚刚放下手里的鸡饼准备坐下。

        但还是摸上了他的望。缪言把现实糅杂在那一只手上，却有背离他们的叛逆心，所以她决定与色情幻想共同沉沦。那种奇异感是殷延最难忘记的，遗憾的是它停在了那次夜晚。

        在这个圣诞夜，殷延把自己剖开放在了空气里，他接受惩罚，惩罚他已经扭曲的心思，但他想逃，和缪言一起逃，逃向哪里，他不知。

        他想起，爱神之手可比他的手柔不少，抽插在的甬里的感觉好像都比不上那只白的手在其上套弄。

        他干了什么？看着手上沾满辨不出主人公的照片，殷延自嘲地笑了。

        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呢？都愿意与他一起堕落了，还在龌龊地意淫她。

        草率了，但是要美丽。缪言了鼻子，扯紧了围巾，裹好大衣冲去了教室。

        殷延了，全在相框上，火好像是平息了，空虚的缺口却补不上。他眼神渐渐聚焦，想起了照片，草草把下清理了就拿着照片去厕所清洗。

        清醒着反省不过一会，因为只要和缪言沾点边他就又会不清醒，交合的画面在他脑子里灭了又闪，沾上的嘴，漉漉的，艳丽的尖，和被插的不停张合的粉口。

        礼物在我包里，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给。殷延对她讲。

        他今天又那条项链了。

        下面已经胀地让殷延觉得酸疼了，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似是下定决心了，飞快脱下内，握上他的罪恶之源开始鲁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