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意思?
她反问的语气很冲,江彦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悄声回答:我只是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因为我现在就想吻你。
季昭抽回手,交叉架在前,你以为说点好话我就会原谅你?
话虽这么说,可脸上已是阴转晴。
江彦舟知自己这一劫算是成功度过,笑着对她说:你看,我没说错吧,你还真是又单纯又好骗。
去死吧你!季昭推了他肩膀一下,气鼓鼓地回了自己座位。
丁航捧着他的宝贝卷子回到原位,一边抄,一边对着笑得蓄的江彦舟重申了自己的态度:小心遭天谴。
放学时又轮到季昭组收拾卫生,她和几个女生拿着扫把,争先恐后抢着地面上仅有的几块碎纸,江彦舟看她玩了会,同她打过招呼先去了厕所,约好等她玩够了就去卫生间门口找他,和他一起回家。
在水池旁洗手时,江彦舟忽然就开始思考起究竟是怎样的缘分,让他和袁奕森又在同一个场合相遇。
季昭和他讲过周一晚上去找他的前因后果,所以江彦舟知锁他的人是谁。
袁奕森周三才来学校,这三天他们一直待在同一个教室里,却没有过任何单独相的机会。
且他这几天只顾着和季昭腻歪,丝毫提不起兴趣理会不相干的人。
江彦舟堵住他面前洗手池的下水口,按开水龙开始洗手,他在心里发誓,只要袁奕森能够
到一句话不讲,所有的事情他都会既往不咎。
没想到还真让你到手了。
事实证明,袁奕森不到。
水池里的水越积越多,几乎就要溢到外面的大理石平台。
江彦舟抬起看向镜面,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
再没有任何回答,江彦舟猛地掐住袁奕森的后颈,向下用力将他的脸没入了盛满水的洗手池中。
物的大力浸入激得水池中的水四溅开来,水龙
未关,还在持续不断填补着空缺。
江彦舟按住袁奕森的脖子,任凭他因窒息呛水挣扎不已,也没有放开他,只是冷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袁奕森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真的窒息,在绝望和惊惧的边缘,江彦舟终于收回遏制他的力,放他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