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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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真不用。尽眩晕不止，可江彦舟还是倔强地想让她离开。此时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待着。

        季昭给你的情书。她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后又补充，我可没偷看啊。

        唐曼玲担心地不断摸他的额，你多少年没发烧了，我今晚不去店里了，留下来照顾你。

        她窝在季凛怀里，哥，我肚子疼。

        你吃饭了吗？

        见他一个人回来，唐曼玲搁下遥控回问他：季昭呢？

        母子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长椅上的位置，江彦舟挂着点滴，倚在墙上，呆滞地望着虚空。

        她明白的太迟，直到会过失去才稍稍窥见一二。

忽然明白了江彦舟未曾对她直言的理。

        要吃药吗？

        他弯起笑笑，间隔很久，直到伏在他边的唐曼玲都开始昏昏睡时，才将信纸开启。

        淡蓝色的信纸叠成三折，因为在口袋里装了一天，有些弯折的痕迹。他将信纸在手里，迟迟没有打开。

        浑无力，双眼刺痛。

        她回家去了。

        但最后，他还是没能扭过她，母子俩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

        有好心人分给唐曼玲一个便携式小扎，她坐在江彦舟边，看他在高烧之下恹恹的神色，心疼至极。

        江彦舟嗤一声，没再理睬她幼稚的话语。

        醒醒，你发烧了。

        人人都想要无条件的包容放纵，可到来，这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江彦舟回家时，唐曼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笑声嘈杂，可他依然生出一种冷清的感觉。

        不用，我都这么大了，吃点药就好了。江彦舟的嗓音变得沙哑，一句话说完紧接着咳了两声。

        江彦舟没理会，进屋后疲倦地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是被唐曼玲晃醒的。

        唐曼玲原本想妥协，可等温计拿出来一看，接近40度的高烧，立吓得打消念，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分手信？这么老套的吗？

        唐曼玲拿出来，将信纸放到江彦舟没被扎针的手心里。

        不想吃。你抱抱我吧，我好冷。

        良久之后，读完信的江彦舟终于抵不过汹涌袭来的困意，倚墙面沉沉睡去。

        可她只有十八岁不是吗？一切好像才刚刚开始。

        忽然，她想起早上季昭进她衣袋里的情书，一掏，还在里面。

        江彦舟迷迷糊糊地坐起，把唐曼玲递过来的温计夹在腋下，倚在床发起呆。

        深夜的急诊室依然人攒动，匆忙的脚步、紧蹙的眉，疲沓的姿......混乱中保持秩序。

        季昭以前偶尔也会因事回家去住，唐曼玲想着或许是因为过节的缘故，遂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