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快死了……
“知了。”
“…多谢。”
“…呵,为什么呢?”
“不若回眸一笑。”
“与你同在,山河星月都作陪衬。
“原来不止我一人这么想。”
“仿若世间空留我一人。
十分钟一到两次……(←临分娩的缩就是这个频率)
“醒过之后,熟悉的尘埃气息包裹了我,哭了整整半天…丝毫没用。
K没有完全理解这份真义,当然,slave也没有。或许……她们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得到属于自己的答案吧。
“如果是蓝色的月亮就更漂亮了。”
“幽静又迷人的颜色,着迷痴醉。”
…看来当下这个气氛不适合我开口。
不要……
“………”
“蔚蓝的血海……双眼越来越酸涩。
……
“我还以为夫人喜欢的是玫瑰(的颜色)呢。”
“不知为何,会忽然特别想和你一起这件事。”
畔爱人的低语被耳鸣淹没。
“————”(←K)
“海洋。
………
……
“我本想将他们挖下,却总觉得…我必须用这对浊瞳完成什么未竟的使命……
幻觉变化,似乎已经躺上急诊的床了…
K只能静静地听着。
从前,一直都忘了说。
“——”
“以后……有条件的话——”
思忖半晌。
“……”
无暇思索了。
…
……
从脸颊落的不知是冷汗、唾
…还是空虚的泪,晕眩至极,应当将注意力放置何
……?
我会葬在今天吗?
“——”
“夜色真美。”
可能吧……
…………
不过她看起来似乎也很紧张………
……
恐怕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懦弱最下作最垃圾最无能的“母亲”了吧…………
“就像你。”
异样的霞光在眼中偏烁。
她缓缓沉入思想的泥沼,漩涡似深渊,海吞没一切。
好累……
原来,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了吗…?
苦痛是漫长又短暂的,恍惚一瞬,上次碰到如此强烈的生命威胁还是在与她相的第四天。
…
“那毕竟只是在梦里。
“——”
“在月夜星空下看海,辰光碎落,进双眼里的……不知是泪还是笑。晚风如狱中清寒,天地作席被,亦是困囿。”
不论“未来”能否被接受。
“这么久吗……”
“我能陪着她吗?”
“何似在人间。”
【困囿yòu,与囚笼的意思相近。】
“………////”(←slave)
似乎接不上话了。
“那应当与何相衬?”
一起去看海吧。
签署协议…?
“我的玫瑰。
K静静笑着,盯着她。
对不起……没能听见你的声响……
她重新看向自己,眼中黑暮万千,不辨其意。
……
slave只觉得这感觉很像贫血后被要求必须跑完十公里越野跑……般,想死。
愿望是苦涩又酸秸的味,即便如此…你仍旧坚持着追寻吗?
“堵在心
,无法
泪,无力哭泣。”
…
…可没有目标,人生又何来意义?
……
……
“……”
终究还是逃不过。
时永不停息。
“只能说……艳红,太特别了…不适合寻常日子。”
“……哈啊…哈啊…”(←slave)
疼痛激起不可忍受的风潇,脑袋嗡鸣,快失去意识。又泪
满面…无边黑暗……极端恐惧……可叹
本没力哭泣。
话语向嘴边,却又无法言说。
………
“与天边的云霞,梦中的你。”
而她……在干些什么……?
时间浩渺如烟,疼痛沉重夺魂。
“天上阙——”
“我…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梦。
“但我永远无法忘却,那片莹洁溺血的、幽蓝销天的海,是美得那么窒息……那么破碎……
“我的情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