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芳率先反应过来，眼观鼻鼻观心，倒拜：“老师，我们方才喝了酒，都有些醉了，正在这里醒酒。”

        他被少年的望得节节败退，也对此十分清楚，方叩尝过了自己的，索要的绝不止于此，何斯至呼急促，他不能再放纵他，也不能再放纵自己，可是、可是……

        等老师走远了，鄢子钰收回视线，站起来指着他，：“好小子，你出息了。”

        鄢子钰连忙拍手：“对，对，巧得很，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何斯至两眼昏花，被抬起下巴，在情的折磨之下，想到城墙的阴影里，那些私自调情的骁龙卫和婢，手臂勾着腰，嘴贴着嘴，本该觉得厌恶，轮到自己时，却忍不住沉迷其中，只要肌肤相贴，他便几乎没有反抗之力，感受到方叩的望膨胀得厉害，这孩子太年轻，胳膊一把就能搂住他，血里青春如河般奔腾，一接到他的鼻息，何斯至便有一种被烧着的错觉，私密早已泛滥成灾，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到暗不见光的地方纾解情，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能动弹，被自己的学生按在墙上，急不可耐地吻。

        啪嗒一声。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不行不行，”方叩脑子里乱成一摊浆糊，无苍蝇一样乱转，抱着子，额贴在上面，崩溃：“怎么办？老师这回再也不会理我了……”

        靡芳皱眉：“原来老师是因为这件事才赶你走的？思圜，你，你实在是……实在是目无尊长……”

        荀苑也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阵方叩，戏谑：“你们不要说，这小师弟，真是越看越有师娘的样子。”

老师，他得温柔一些……比如用手掌摩挲他的腰侧，老师便如同惊弓之鸟一样，不自觉地绷住下，紧紧地贴着他，再比如耳垂，一口气，老师就在墙上，任他动作。这些地方，他一也不想放过。

        何斯至红着眼眶，嘴被得红，眯起眼睛，望向最右侧的荀苑，沉声问：“你呢，又有什么要说的？”

        荀苑站立不稳，忽然“哇”地一声，干呕起来，二人大惊，都凑过来看怎么回事，荀苑吐够了，两眼迷蒙，扶着，左看右看，惊：“这是哪里？……老师？思圜？你们怎么在这里？”

        方叩胡乱掉了边的水痕，脸红得像烧着了似的，急匆匆解释：“是我强迫老师的，我酒后失德，”转过去面对着何斯至：“老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好久不曾见你，实在忍不住……”

        “够了！”何斯至深一口气，狠狠剜了方叩一眼，也不他们，一拂袖，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四个人在屏风里面面相觑，十分寂静。

        “真的么？”方叩叮地一声，心里

        静止了一刹那，方叩愣住了，连忙松开老师：“师、师哥？”

        何斯至睁开眼，只见屏风后面站着几个人，靡芳、荀苑、鄢子钰，张着嘴，手里还端着盘子，糕点落了几圈，到了二人脚边，几个人对视一瞬。

        方叩吃够了他的嘴，又俯下去，咬他的脖颈，天狗食月般，心急火燎地吞吃。那不老实的手到何斯至的，抓搓，仿佛心焦似火，急于让他的躯贴在自己的下腹上，让他的真心臣服在自己的阳物之下。

        口腔被两指探入，这让他想起那夜的侵犯，这时，方叩噙着一白梅花，再度贴了上来，这花冻得冷发脆，如一片残冰，被高热饱满的双摩挲着，不知吻了多久，花已然绵如细腻的丝缎，幽香钻入口鼻，清苦的花汁在间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