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长得幼齿，眼尾晕了一片红显得楚楚动人，男人不自觉就想起自己捡到韶华的时候，他总是乖乖地像只小鹿用水亮的眼睛瞧着自己，除了总是发情外听话得很，还会帮男人分担一些活，但男人怜惜他看上去柔弱纤细的子，不愿意让他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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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着韶华后心情都上扬了许多，可他却忘了自己上还有凤青留下的痕迹。他被韶华掐着脖子将埋在池子里承受溺刑的痛苦，哭喊无助都被隔在水下，两条沾着斑的大逐渐停止了挣扎，韶华将男人脑袋捞出，扇在那张了水后愈发苍白的脸上，问他跟哪个贱人通。男人口鼻都滴着水，连呛咳的气力都没了，韶华的问话似乎隔了好几层云雾传到耳中，他试图蠕动那两片嘴，却被韶华结实打在被的肉里溅出一团热的，男人气息微弱几乎是晕了过去。

        男人瞧着凤青比桃花还粉的嘴，迟疑，“你和韶华亲过吗？”凤青略微诧异，他似乎读懂了男人潜在的意思，也明白了男人里那纯的力量是从何而来了，思及此，他抿着笑得明婉，嘴角浮出两个浅浅的梨窝，“亲过啦，”他指了指自己的，“你要和我亲吗？”男人用力点着，他看上去有些笨，高兴都表在脸上，但凤青很快发现男人只是擅长憋气，对怎么吻，两怎么缠到一起一窍不通。

        男人回到他那偏僻的院子里见到了似乎许久未出现的人，韶华的面容有一瞬间和凤青重合，竟让眼前这个影变得如梦境恍惚。男人有些羞愧地想着，明明他们是两种不同的美，一朵是幽谷清泉生着的鸢尾，一朵是锦簇花团里最艳的那朵牡丹。他心里自然是最爱那朵鸢尾的，尽他心里只当对计语和凤青的念想是爱屋及乌，但这份喜爱却渐渐被这两人分了去。

        他想自己那时和男人依偎在一张那么小的床上，失忆时连情绪丰满许多，咬着男人脖子和背上的肉总是想要。他们只隔了一个呼的距离，男人看着韶华红的嘴和脸颊总是纵容了他。男人那时只想着自己捡到了一个这么好看的老婆，温香玉在怀，就算要他掰开屁去吃韶华的他也是乐意的。

        他将男人推到湖亭的桌上，解开腰带了像要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男人躺在硌冰冷的台面上有些惴惴不安，他分开像只待宰的肉猪缩在这么小的圆桌上，双手抓紧了桌沿显得紧张，他抬起脖子想看看凤青，对方站在桌旁从宽大的袍子里出一肉红色的，正好能够到男人摆在桌上的屁。

        （虽然韶华这么坏但他就是长了张男人喜欢的脸，服个歉男人就会原谅他这个捡来的老婆了。）

        韶华有时会想起男人照顾自己的那段时日，男人替自己，他却丢脸地起了。男人着那团发的鸡巴，狰狞大看上去一点也不如韶华那张脸好看，他那时还很生涩，带茧的指挨着眼和有些的，男人看上去一点也不习惯指间沾满黏糊糊的手感，摸了许久才让这东西出来，他没来得及躲开，凑得太近被韶华了一脸的，鼻腔也进了一点，呛得他咳嗽起来。

        ——

        凤族少年以贵客的份寄于韶家，男人不知从何听到这位少年和韶华有那种关系，他寻了韶华不在的时候跑到凤青的院子里。凤青可能是男人见过最漂亮的人了，比韶华还要漂亮，凤青曾听韶华一语提及他还有个俗无礼的偏房，他一对暗金的眸子上下打量男人，发觉他被滋得极好丝毫不像被冷落的样子。

        计语和韶华大吵了一架，他带走男人将韶华隔之门外，几乎是默认了自己这个夫的份。

        凤青松开男人肉实的时在两人之间扯出几细长的银丝，他有些回味男人笨拙又迟钝的反应：被他一口气吻的眼角都红了，看上去像哭过似的。

        男人发散了一会思绪，便被凤青那得无暇顾及，直到屁眼里兜不下肚子都胀了一圈，若非凤青好心抱着他的腰要一那两团上下乱晃的子，男人已经无力地从桌上落了下去。

凤族少年命格非凡。韶华曾埋怨计语这个天听由命的子，却不知计语早就明白他们迟早会分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