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对付他？”姜难一旦感觉没什么威胁了就开始忍不住好奇心旺盛，其实他对邱和是人是鬼倒真不是太在意，只要邱和维持住他那个表象也别神出鬼没的故意吓人就行，那还是能当个朋友的，而且还夏天都不用开空调，考试可以直接让他看答案...

        “爱，不是出去找人。”常止说，“是和我。”

        不过常止该睡哪呢？

        常止很认真地点点，似乎是把这项提上了议程。

        常止继续解释，“恋爱需要的表演太多，姜先生如果演不好的话，那厉鬼恐怕不会相信。另外，如果去找普通人的话，恐怕那厉鬼会痛下杀手，而我有自保之力，可以和那厉鬼斗一斗，何况本来这下诱饵瓮中捉鳖的主意就是我出的，没有让姜先生只犯险的理。”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去找人...恋爱？还是...爱？”姜难面色古怪，但是听常止这番话又觉得很合理，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些缠着他的变态对他的执念和占有有多深了，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这是我修习的纸人之术，如果那鬼再靠近，他会提醒你。”常止说着，姜难手中的纸人竟然慢慢动了起来，像刚学会走路一般颤巍巍地扶着姜难的拇指慢慢站了起来，过了会像是习惯了，在姜难的掌心蹦来蹦去，十分活泼。

        姜难点点，“好。”

        姜难暗地里打量常止，见他一副“我刚才所说全都发自真心，这是最有效的办法”的样子，一双眼睛澄澈明亮还带点疑惑，好像很奇怪为什么他那么大反应一样。

        “最后一个问题。”姜难也觉得自己问题有点多了，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他说修之人命犯五弊三缺...你是哪种？”

        姜难长一口冷气，宕机了两秒。

        姜难心想他倒真是很像那种驱魔长之类电影里的现代天师长，说话也有点那味，文绉绉的。

        姜难下了订单，又想起来一件事，“我听说念厉鬼的名字会被厉鬼感觉到，是不是真的？”

        常止还换了衣服，简单的衬衫长，再加上旁边的行李箱，就和准备去大学报的新生一样。

        不过如果邱和还是打算像昨天晚上那样缠着他不放的话，那对不起了，还是赶紧把他超度了吧。

        常止有些惊讶，“你怎么知？”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许修之人对这种事不太了解？看他的反应，说不定就只是装一装，不需要到最后呢？

        “准备布置阵法再引他出来瓮中捉鳖。”常止说着，言又止，“只是...可能需要姜先生合。”

口：“姜先生。”

        常止一本正经，“那厉鬼十分爱重你，又执念颇深占有十足，我想...如果你和别人一些亲密的事情，他一定忍不住现。”

        指传播封建迷信思想被警察抓起来。

        常止微微一笑，出一个不对称的酒窝来，“满了。”

        姜难人傻了，啊这...

        不过好在常止的脾气很好，并不觉得冒犯，“我犯五弊中的独。”

        姜难说服了自己，点点同意了，“呃、对了...你满十八岁了吗？”

        “老而无子，曰独。”常止说。

        “我叫常止，叫我阿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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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难点，“怎么合？”

        两人一块回了姜难的宿舍，找了个柜子把东西存起来，另外还弄个背包放些贴的。

        他说得是，但姜难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难是他一直被变态缠着弄出被害妄想症了？

        姜难看得大为惊奇，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这个法术能不能让纸片人活起来，都是纸嘛。

        像是看出姜难要拒绝，常止解释，“这次驱鬼不易，需要很长时间，这期间我需要跟在你边。叫长可能多有不便。”

        嗯...姜难决定等之后熟悉了一定要问问。

        他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姜难，姜难接过摊开手一看，是一张剪成了小人形状的纸，有点像阴阳师手游里面的小纸人扫地工。

        姜难掏出手机给他安利了邱和写的，“这是他写的，这里面说的。说不定他就是取材自己，要不你看看？说不定有他的破绽。”

        于是姜难跟着常止去收拾东西，都是些朱砂笔符纸之类的东西，全都进了行李箱...姜难还以为他会用布包起来...对不起，电影看多了。

        虽然另外三个室友都不在，床也空着，但肯定不能不问自取。要是开口问他们能不能让自己一个朋友睡两天他们应该也不会拒绝，但姜难觉得自己和室友关系一般，不想开口欠这个人情麻烦别人，他宁愿让常止睡他的床，他再另买一张折叠床睡，虽然睡得没那么舒服，但好在不用和人打多余的交，善哉善哉，咳。

        自己叫他姜先生，却又要他叫他阿止？姜难有点微妙，感觉按电影的来，应该叫他常长才对。

        姜难开始默默回忆，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什么曰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