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衣服。沉默着不熟练地转动轮椅，跟着往里走。

        徐应归挑了挑眉，才转过看他，靠在理台上说:“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可能我平时确实的不够，让你觉得我会拿别人穿过的衣服给你穿。是我不好，没和你说清楚，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说着说着，就无力地抬手盖住眼睛。

        鹿清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摸到结后，突然说:“我的结怎么办？”

        看着徐应归又收拾碗筷进了厨房，鹿清气地盯着餐桌不说话，他不知怎么和他歉，而且徐应归也不给他机会。秦鹤啧了一声，推着鹿清跟在徐应归后面进了厨房，然后个手势自己出去了。

        一顿饭下来，鹿清纠结了好几次要怎么开口，都没敢说出来。

        鹿清张了张嘴，回看着秦鹤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然后低着抠了会手指。终于鼓起勇气，在徐应归抽准备去放餐盘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衣角:“对不起，我不应该胡乱朝你发脾气，你别生气了。”

        秦鹤靠在房门上，双手环看着这边，刚想说什么，就被徐应归打断了。

        徐应归嘴角扬起，很快就放下了，他蹲下来，仰直视鹿清:“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

        本来准备好的抒情走向被打断了，徐应归还稍微有点不高兴，但是转念一想，以后机会还多着呢，也就不计较了。他起弯着腰凑过去，伸手摩挲了几下鹿清的结，然后到他后去推着轮椅往外走。

        “你，可以帮我夹一个蒸饺吗？”鹿清着筷子，垂着眼不敢看他，小声的说。

        鹿清有点茫然，他不知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了，按他的剧本走，难不是徐应归接受歉，并且表示自己下次注意事情要说清楚么？但是情况不允许他想太多。他扒拉了一下徐应归垂在边的手，一点点地试探着握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掰过来掰过去，急着澄清:“是我的原因，我不应该不知缘由就朝你发脾气，而且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玉米馅的饺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把早餐拿进厨房，重新放到盘子里才拿出来，还端了两个小醋碟出来。他吃不惯蒸饺蘸醋，平时都是直接吃，这两个醋碟是给他们准备的。摆好之后，他喊了一声吃饭。也不等他们，自己就先吃了。

        秦鹤把椅子拉到一边，然后把鹿清推过去，让他坐在徐应归的旁边，给他俩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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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应归瞟了他一眼，就知他想干嘛，也不戳破，直接把一碟子蒸饺放到他面前，也不说话。

        不知为什么，刚刚明明是个很温情的动作，但是鹿清就是害怕起来，总觉得咙被野兽衔在嘴里咬着，后背发冷。等徐应归到后去了，他才放松下来，小声又缓慢的吞咽了几下口水，舒了口气。

        徐应归知他进来了，而且就在自己后，但是一直装作不知，也不搭理他，自己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