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归笑着凑上去，低亲了亲他的嘴，糊：“害羞干什么，哪里还没看过。”他有一种在玩洋娃娃的感觉，白白一个人，乖乖坐在床上，干什么都由自己一手掌控。不过他没说出来，只是拉下两条肩带，然后顺势搂着鹿清的腰抱起他，把裙子从下面扯出来，然后把鹿清搁在自己上坐着。再给他穿上衬衫，扣扣子的时候，还伸手了那粉色的，甚至拉着往外扯了扯，两颗，一边大一边小，让鹿清有点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让他弄一弄另一颗，自己更不好意思弄。他趁两人不注意，偷偷按了按胀的尖，心想徐应归实在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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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鹤不经意扭对上他的目光，脸上的表情里面从拒人于千里之外到了春风化寒，他勾起嘴角，了一个平时本不可能会出来的动作，嘟起嘴朝他啵了一下。

        秦鹤蹲在旁边给鹿清套上凉鞋，之前为了演的更真，鹿清还特意往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像是雪地上飘落的红梅一样引人注目。

        秦鹤递给他一套衣服，是娃娃领的白色衬衫和一条长款伞裙，他也不走开，就立在边上看着他俩换衣服。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活动区域在一楼，秦鹤抱着他下去，徐应归拎着轮椅跟在后，到了下面才把人放在轮椅上推着走。

        鹿清睁圆眼睛看着他，然后不可遏制的抿嘴笑起来。阳光从窗外打进来，光斑投过细的发丝印在他脸上，白净的牙齿要在鲜红的下上，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本来是一副香艳的表情，在此时却带上了一丝纯真。秦鹤看着他，眼底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他想着，要是关在笼子里，只有自己能看见多好啊！

        徐应归把鹿清的护肤品拿出来摆在洗脸台那里，满满放了一台子的，然后拉开边上的柜子把那堆小玩给了进去。他走过去把鹿清从窗口抱到床上，要给他换衣服，在海上总比市区要热一点，穿衣不太合适了。

他很少出来玩，爸爸是主任医师，妈妈是全球各地飞的舞蹈家，而且从小他就和边的同学不会有太亲近的关系，这次出门，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经历里，不说最高兴，但也能排前三的了。想到这里，他弯着眼睛枕在自己臂弯里，扭看着屋内的两人，觉得光这么看见也好的。

        那条吊带裙的拉链在背后，鹿清自己拉开之后，反倒不好意思了，着两肩带不放手，脸越来越红，甚至脖子耳朵都红起来了。

        穿好衣服后，鹿清红着脸假装不在意，让秦鹤给他从包里那数控板，那是他画画的东西，下楼他也没有认识的，还不如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