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低声说：“好，我们回家。”

        他牵着沈嘉玉往外走，将试图过来阻拦他们的韩炽推开。翁爽着角溢出的血，从地上站起来，远远看着沈嘉玉远去的背影，张口：“等等。”

        沈嘉玉脚步顿了顿。

        “沈嘉玉，你要是敢离开这间屋子一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威胁似的狠意，“我保证，明天你的份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你休想再在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上安稳坐下去。”

        汪明泽沉了脸，松开了抓着沈嘉玉的手，作势要重新回去，不想却被沈嘉玉反手握住了手腕。他拧紧了眉，低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嘉玉，用眼神询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沈嘉玉淡淡地说，“你要是想说，那就尽去说。但就算我失了势，被丢去当成联姻的工，你同样碰不了我一手指。”

        翁爽的表情阴鸷下来：“那可未必。”

        “他是我父亲，我比你了解他。”沈嘉玉，“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帮他扳倒我，看着我和别人结婚。要么和我一起扳倒他，然后，我会对你这种人敬而远之。你觉得，哪条比较符合你心中的预设？”

        “……”

        他没说话。

        沈嘉玉深深了口气，握紧了汪明泽的手，低声说：“走吧，该结束了。”

        汪明泽“嗯”了一声，又把帽子翻出来，帮他遮住了脸，带着他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走廊里已经被汪明泽带来的人清了场，只能听到夜风从长廊中静静过的风声。汪明泽把他拉到了尽的一间客房里，推门走了进去，领着他走进了浴室，对他说：“先帮你清理一下吧，别冻病了。”

        沈嘉玉沉默地摇了摇，自己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他把汪明泽披到自己上的风衣放在了沙发上，赤着踏入浴室，伸手拉上了玻璃门。

        他将热水拧开，把自己的置于淋浴之下，沐浴在蒸腾的热气之中。的水从他的倾泻而下，顺着的曲线了满地，发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随着这水，藏匿在深的隐秘污渍被一点点地带出，从脚踝淌开，凝聚在角落的地漏上。沈嘉玉闭了闭眼，放弃去看那些由和淫水交而成的淫靡。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了，有人将从玻璃后挤了进来。

        对方没有脱下衣服，很快就被花洒中出的热水淋得浑透，漉漉地沾在了肤上。他向着沈嘉玉稍微凑近了一点，的呼轻轻地呵在沈嘉玉的后颈上。而后哑着嗓子说：“不介意我进来吧？”

        沈嘉玉睁开眼睛，平淡地答：“你已经进来了。”

        汪明泽毫无愧意地笑了一声，伸手将沈嘉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沈嘉玉的颈窝上，去亲沈嘉玉沾满水汽的下颌。亲了一会儿，低声问沈嘉玉：“用不用我帮你清理？”

        沈嘉玉将注意分过来了一些，蹙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