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急促，震得闭紧了的房门微微震动。

        沈嘉玉咬牙看着程谦，嘴被牙齿咬得泛白，微微渗出了一点殷红。酸麻感在他的中沸腾，从被狠狠抵弄着的腔弥漫开来。

        他双抽搐，眼中着泪水。远，被死死关紧了的房门骤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后，让他瞳孔一缩，下意识朝那人呼救：

        “程昱……程昱！救、呜……救我……救……哈啊……！”

        大步走入的人面色发寒，常年挂着笑的脸绷着，几步走到床边。程谦用被子将沈嘉玉裹在自己怀里，冷冷抬看着他：“谁把你放进来的？”

        “都是亲兄弟，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程昱停住脚步，低注视着缩在被中的沈嘉玉。

        眼前人疲惫不堪地垂下了眼睛，似乎已无力再去争论那些令他痛苦的事。原本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显现出一种淫靡不堪的脆弱。被角垂落下来，出小半未能遮挡住的白皙小，印着一层新鲜留下的指痕，沾满了白色的厚水光。

        程昱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猛地将程谦扯到了自己面前，攥着他齐整的衣领，缓慢勾笑：“程谦……你知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程谦“啪”一下挥开程昱的手，脸色难看：“！”

        狠狠一拳迎面砸来，发出了“怦”的一声闷响。程谦的脸侧到一边，缓慢用拇指蹭去边血痕，表情恐怖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嗓音冰寒：“你现在扭出去，我不跟你计较。”

        “那你就来跟我计较啊？”程昱嗤了一声，“有病就乖乖呆在医院里，关好了，千万别走出来。难你还觉得自己得很优秀吗？是不是还得找人给你鼓鼓掌啊？”

        “……先好你自己再说吧。”

        “我好不好，不用你来告诉我。”程昱将他一把推开，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有这个功夫，你不如买块镜子好好照照，瞧一瞧你现在的丑态。”

        程谦深了口气，冷淡地掉嘴溢出的鲜血。那张俊秀的脸上有几分了，鲜血潺潺，让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狼狈。

        他飞快地侧眸，瞧了一眼似乎不为所动的沈嘉玉，嘴颤了一下。

        “我看这几年是没人你，现在连长幼尊卑都不记得了。”他回过，哑着嗓子对程昱说，“需要我再把家里的规矩教你一遍吗？好让你长长记，把你脑子里的水都帮忙挤出来？”

        “需要挤脑子里水的人是你，不是我。”程昱嗤笑，“能让你这么激动，看来是被我说中了？这么想试，那你就过来试啊。”

        沉闷的肉碰撞声传来，沈嘉玉侧过视线，却发现他们兄弟二人竟已扭打到了一起。可看见这样的一幅画面，他心中却无波无澜，甚至还觉得有几分可笑。

        以至于忍不住在想。

        他们为什么不打得更激烈一点呢？

        现在这幅慢吞吞的样子，是在装给谁看呢？

        他无言地从床上坐起，将丢到床的衣服捡起来，套到了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