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瞳光逐渐恢复，沈嘉玉抬起，眼睫轻动：“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盯着垂下眼睫的程昱，天空忽然开始下雨。细密雨丝濡了对方的额发，漉漉往脸颊下去。就仿佛是泪水一样，浸透了眼前人漆黑的眉眼。

        程昱的动作一顿，收紧了扣在他肩上的手。

        对方退一步，他便紧跟着前抵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沈嘉玉紧靠着墙面，手指痉挛般地蜷起，呼微弱，被他用力着，一寸寸地辗转吻过。

        物到的很快。没等几天，沈嘉玉就等到了那批新买的情趣玩，挨个打开，全实验了一遍。

        低一声，沈嘉玉着，坐在上，开始轻缓地摆动起腰。肉拍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肉在快感中紧缩，水……他哆嗦着，脚趾紧蜷，发出哭泣似的呻。

        “长痛不如短痛。”沈嘉玉对他说，“放手吧。”

        他打开双，将的即为真的仿真置在心，一点点地坐下去，然后推开了遥控的开关。酸麻不已的快感顿时扩散开来。

        雨点密密麻麻地砸下来，淋了大街上的两人。过了许久，这个漫长的吻才终于宣告结束。程昱抹开额前乱的发，息着看向沈嘉玉的眼睛。

，我自己回去就行。”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大半月。

        ＊

        ＊

        “……嗯，很难受。”程昱冲他笑了一下，“难受的快要哭了。”

        在隐秘的抽搐中，沈嘉玉哽咽一声，倒在墙边，悄悄抵达了高……

        沈嘉玉在屋中转了一圈，最后冷着脸去烧了壶水。他咬开避孕药的包装袋，水吞了，最后拆了试纸，去了个简单的检查。

        心脏忽然就被了一下。

        沈嘉玉抬眼看他。

        沈嘉玉停下了动作。

        结束了。

        淋在水幕中，沈嘉玉靠着墙，一边沉默地想：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很难受吗？”

        一杠。

        中间，程谦遣人将之前搬走的东西统统送还了回来。沈嘉玉拆开箱子，却发现自己之前买的那些按摩棒，全都奇怪的消失了。他想了想，也是实在懒得再去和对方要回来，便干脆又再网上下了一批单，等着快递把东西送到家门口。

        一切都结束了。

        下淋淋的，被过地方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但却像少了什么似的，总有一种拂之不去的空虚感。沈嘉玉干间的淫，沉默了片刻，换了

        高过后，他恍惚地坐了起来。

        这次他倒是大胆了许多，买了好几个以前不敢尝试的东西，准备到货后一起试试看。

        眼前人深深了口气，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沈嘉玉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自顾自拿走袋子，将袋口扎紧，转离开了原地。

        在那天和程家兄弟说过告别后，他们果然都没再来找过沈嘉玉。这让沈嘉玉终于不用再日日提心吊胆地过，总算有了种舒了口气的感觉。

        只剩下了游戏仓，还好好地放在屋中。

        “我知学长心里没有我。刚刚会主动，也只是为了刺激我哥。”他低声说，“但我也是人，会难受的，学长。”

        东西被程谦收走了大半，但还算良心的没有退租。沈嘉玉清点了一下，发现平日他常用的那些东西，都被对方打包带走了。就连偷偷买回来自玩，也全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实在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冰冷的指尖碰到脸颊，程昱呼一窒，微微抬起眼睛。柔热的贴上来，印在他的边。他眸光暗了些许，攥紧了袋子，心底忽然生出一种不不顾的冲动。

        ＊

        自从醒来后，他就被迫了好几次。现在上全是黏糊糊的，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

        程昱的手紧了紧，抓着袋子：“……能不能不要走。”

        这一刻，他仿佛遗忘了自己何地。尖暴地探出，着眼前人柔的，掠夺走每一分甘甜的津。颤抖呼落在他的鼻间，对方掌心微微用力，捧在他的下颌，自咙深发出宛如幼猫一般的低声呻。

        他低下，将人死死搂进怀中，用力扣住对方的后脑，将这个吻强行进行了下去。

        看到结果，沈嘉玉终于舒了口气。他将试纸丢进垃圾桶，点了份外卖，然后走进卫生间，将清洗了一遍。

        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仿佛想要将他烧穿出一个，看到膛内那颗动的心。

        回到出租屋，打开灯，屋子里果然已经落了浅浅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