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低低chuan息着,被这gu逐渐弥漫开来的濡shi感淫得浑shen发颤,自眼角gun落出一行晶莹的泪珠。
于昕抱着他的腰,伏在他肩膀上chuan气。沈嘉玉浑shen颤抖地感受着他从自己的shenti里抽离而去,却又在半路逐渐充血、涨ying。cu壮蛮长的阴jing2深埋在xue肉中,挤压着min感的黏mo,突突tiao动,强ying地撑开了他的shenti。让他只能无力地哽咽了一声,因这被撑开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宋征nie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视向自己。沈嘉玉颤了颤睫mao,看向他的眼睛,却看到这个男人再度恶劣地lou出了微笑,rounie着他被cao2到凸起的腹bu:“沈总真是好淫乱啊,平时装得那么禁yu,实际上私下里却是个喜欢玩乱交的dang妇……呵。”
他哆嗦了一下,无力地摇了摇tou,却听到对方又笑:“是不是潜规则下属会让你获得权势上的满足,让你产生更多控制别人的快感?嗯?为了爬上男下属的床,你连脸都不要了。这么掰开自己的大tui让别人来cao2你,是不是让你觉得尤其的爽?”
埋在他shenti后方的男人动作一顿,眼神微妙地投向了口出此言的宋征,又看向无力颤抖的沈嘉玉,不知脑内究竟已经闪过了多少想法。沈嘉玉又悲又愤地咬死了下chun,被他抬tui深深cao2进nen肉,抽动着xie出一gu稀疏的jing1ye。
“沈总这是什么表情啊?”宋征rou了rou他的chunban,哑着嗓子说,“觉得是我冤枉了你吗?被人睡烂了的婊子,也会有尊严和廉耻这种东西?你看看你,明明夹得这么欢,高chao的时候那么享受,装什么贞洁烈妇啊?还不如承认本xing,乖乖认了,这样我们都会舒服一点,不是吗?”
“宋、宋征……”沈嘉玉han着泪,哆哆嗦嗦地怒dao,“gun出去……你、你给我……哈……给我gun出去……呜!”
宋征冲他微微一笑,低tou用牙尖咬住沈嘉玉下颌的ruan肉,狠狠用力,晕开一片血色。沈嘉玉痛得一颤,指尖紧nie,泛起苍白的颜色,哽咽dao:“痛……住、啊……哈……住手……呜——!”
shenti被用力打开到最大,被迫承受了cu涨的肉jing2,深深cao2进子gong。jiaonen的颈肉被guitoucu暴碾开,抽搐着淌出shihua的yeti。他整个人陷在那濒死般的欢愉之中,近乎崩溃,只能急促地chuan息着,小gu小gu地chaopen出runshi的热liu。
忽然,宋征埋在他ti内的guitou开始了抽动,时轻时重。紧贴着腔口的ding端撞开ruan肉,在shihua的黏mo中用力摩挲。他感觉到shi黏的jing1ye在shenti中爆发开来,像是一gupen发的热泉,shi淋淋地直冲进gong腔,将那不堪折磨的ruan肉沾染殆尽。
好多……
都已经zuo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沈嘉玉绝望地看着宋征的脸,被他she1进来的jing1ye漫灌了shenti。他看到黏腻的白浊从二人相连的bu位冒出,像是失禁似的,空虚地抽搐着,chaopen出一gugu的浊白,晕shi了shen下的沙发。
宋征ti面地从他shenti撤出,只是稍作打理,便又恢复了衣冠齐楚的模样,容光焕发。反倒是一旁的沈嘉玉,在遭受了前后都被猛烈贯穿的夹击之后,肉dong开绽,xue眼红艳艳地外扩出一圈泛着水光的轮廓。他双tui大开,狼狈不堪,像是一只被丢弃在泥地里的飞机杯,沾满污浊,从被cu劣使用过的dong口中淌出腥膻的白浊。
宋征看着沈嘉玉那一shen狼藉,眼底lou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故作委婉地扭了tou,对于昕说:“小新人,我已经被沈总磨得jing1疲力竭,实在是没有东西能再满足他了。既然你是刚来的新人,早晚也得经历这种任务,今天不如就直接ding替一下我的工作,继续和沈总上床吧。你觉得如何?”
ding替……工作?任务……?
于昕听得呆住了,zhong胀得发疼的阴jing2也半退不退地停在了沈嘉玉的屁gu里,没了下一步动作。沈嘉玉哆嗦了一下,正好被他的guitou抵住了后xue的sao肉,腰眼酸麻的发颤,想要去动,却又十分羞耻,只能隐忍地咬chun忍耐。
动、动一动……快点……
沈嘉玉捂住了眼睛,轻微地chuan息着。细瘦的锁骨上红痕遍布,泛着轻微的水光,看得于昕心chao澎湃。他下意识掐住了掌心下这只丰满白nen的肉tun,在里面抽送了几下,深深ding进了对方后xue的xue心。对方便不堪折磨地发出了闷哼般的甜热低yin,轻轻颤抖着,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握住。
“轻、轻一点……呜……”沈嘉玉颤抖着,脊背紧绷般地弓起,“别ding那里……哈……不要!嗯……啊……我、我……呃啊!”
于昕每将自己碾过他xue肉里的一chu1地方,就能看到他因情动而异常min感的反应。低促的chuan息声时轻时重,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因快感而微微颤动。
不知dao为什么,于昕觉得他也许是在手把手地教导自己如何取悦他,便依葫芦画瓢地跟着对方的呻yin耸动着shenti。果然,没过多久,沈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