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也没什么资格去说程谦罢了。

        “……”别的不说，单纯说这件事，沈嘉玉是真的相信他确实能干的出来。

        酸楚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泛滥，汁水汹涌，又又粘地自肉的隙中出。沈嘉玉哆嗦着搂住他的肩膀，被架到腰上，出已经微微的窄。程昱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将子脱下来，贴着他耳朵笑：“学长的好快。”

        他走进屋把鞋换了，关上门。程昱便顺势凑过来，把他困在门口来来回回亲了一通。尖勾缠着牵出一条色情银丝，沈嘉玉浑发，靠在门上息，听见他低声笑问：“学长刚刚去哪儿了？让我一通好等，急得要命，还以为又把你惹着了。”

        程昱的表情一下子垮了：“学长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啊？”

        “真的？没骗我？”他扬起眉梢。

        “……”

        “……对不起。”

        程谦将杯中冷掉的茶饮掉，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说：“好。”

        “我说完了。”沈嘉玉说，“学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先离开了。”

上床了。”他抬起眼，看见程谦的手指骤地抽搐了一下，“这点善意对我很重要，只是我没想过会被你们合起来欺骗。”

        程昱俯凑来，与他相缠。手指一路向下，摸到沈嘉玉间，探进肉里细细压，指腹辗转。

        “……见程谦，去说清楚。”

        沈嘉玉垂眼点了下：“嗯。”

        “那现在呢？”程昱在他颈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学长和他说清楚了吗？”

        这次他倒是记得拉了窗帘，房间内只剩下来自上的明亮光线，愈发夺目晕人。

        “……也没有。”

        “也没有很久。”程昱冲他弯眼睛笑了一下，“反正是等学长回来，几个小时也过得和飞一样，一点儿不急。”

        沈嘉玉剧烈了口气，搭在门边的手指颤抖，被程昱抱在怀里。程昱见他已经被自己亲了，低低笑了一声，便将嘴移到他颈后，自发端一路亲吻，住脊骨中间凸起的尖端。沈嘉玉被他半搂半抱，一路进了客厅，齐齐倒在了沙发上。

        温热吐气落在肤上，有点。沈嘉玉抬了抬眼，看着他贴过来的脸，勉强点了一下。程昱立刻笑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往下引。指尖过紧绷着的腹肌，缓慢下至阴。沈嘉玉僵了僵，将脸埋在他肩上，用手帮

        伴随着这句话，他用手托住了沈嘉玉，指腹在沈嘉玉的腰上轻轻打转。却辗转吻到了锁骨积陷的浅涡，轻轻了一下，又色情地舐到微微凸起的结。

        程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他将脸埋在沈嘉玉脖颈上，双手抱得死紧，闷闷地贴着低笑。温热呼吐在沈嘉玉的肌肤上，带着一点。过了一会儿，他用嘴摩挲了一下沈嘉玉的颈子，亲吻到锁骨，低着：“学长现在想要我吗？”

        他有点怔，本来想问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等说出口，却变成了：“你怎么在这里？”

        沈嘉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快要八点了。他站在门外掏钥匙，还没等拿出来，就听见一阵门锁拧动的声音。紧接着，就看见程昱的脸出现在了门后。

        ＊

        “上午走那么急，多不好意思。”程昱说得一脸正气，“所以我比完赛，上就向老师请假先溜了，连庆功宴都没去。就怕学长等我等得太急，心焦。”

        沈嘉玉难堪地垂下眼睫，将脸偏开。程昱见了，又轻轻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脸侧蹭了一下，接着说：“学长也帮帮我，好不好。”

        他剧烈呼着，伸手解开了沈嘉玉上的衣扣，迫不及待地向下吻去，直至咬上隆起的柔尖。沈嘉玉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掩着嘴看他将自己上的衣服一一脱去，直至赤相对。

        沈嘉玉没去动他给自己倒的那杯茶，低声和他了个别，起按照记忆中来时的路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程谦好像永远不会懂，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件事。

        “……”沈嘉玉抿了下，“等很久了么。”

        沈嘉玉立刻就明白，他在和自己抱怨，已经在家孤独呆好几个小时了。

        “……嗯。”

        程昱看见他表情变化，立刻又跟上来一句，试图遮掩自己的小心思：“其实刚刚我才把厨房研究清楚，正准备试试。结果学长好有先见之明，还没等我拧开天然气，就直接到家了。简直就像生怕我把厨房给炸了，害你又得收拾一遍。”

        “我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出现同样的问题。”程谦叫住了他，低声，“我怕我无法控制，就像我离开那次发生的一样。所以，无论你什么选择……我都全盘接受，嘉玉。”

        明明只要稍微示弱一点，就不至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沈嘉玉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