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的阴，因为高而剧烈抽搐。

        从肉中一地了出来，沈嘉玉急剧息着，贴着迟湛的不停发抖。他感觉对方正在一点点地从自己里撤离，带着蜂拥溢出的。因为了太久而合拢不住的肉抽搐着收缩了一下，他保持着双张开的姿势，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沈嘉玉。”对方带着霜冷寒气的嗓音慢吞吞响了起来，“惹火我，对你没什么好吧。”

        沈嘉玉倒在地上息，贴着冰冷的瓷砖，一点点蹭掉了蒙在脸上的眼罩。画面重新回到视野之中，他眨了眨眼睛，微微抬睫看向迟湛。片刻后说：“因为看到你为了我而变脸，我会觉得很开心啊。”

        迟湛垂着眼，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阿迟，我真的是很搞不懂你。”沈嘉玉望着他的眼睛又笑，“我们不应该是早已经分手了吗，现在我们没有关系啊。我和谁乱搞，和多少个男人上了床，关你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还要出这样一副表情，难你不也是这些男人其中的一个么？”

        “招呼都不打就走掉的人是你，留下我一个人苦苦等着的人是你，现在随便回来就要我的人也是你。”

        他想了想，很真诚地看着眼前人问：“你看过我被施炀叫去给那群纨绔们玩的录像带么？我记得他有拍过。反正你都知这么多事了，肯定也应该已经看过了吧。”

        一瞬间，迟湛的表情像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是看过吧。”沈嘉玉从地上缓缓撑起，侧眸看着他，“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了你那种事，就要被人当作是下贱放的婊子。那我为什么不去当一个真正的婊子呢？”

        “……不要扯开话题，沈嘉玉。”

        “没有呀，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探讨这件事。”沈嘉玉将靠在椅子上，微微动了一下，“怎么了，难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不对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俩之间错的人，其实是我才对？”

        “……”

        看着他的表情逐渐变化，沈嘉玉顿时有一种恶人先告状的快乐。他蹭了蹭捆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蹙起眉，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手指动了动，没再多说些什么，冷着脸帮他解开了捆住手腕的束带。

        沈嘉玉便立刻出了感动的表情，怔怔：“阿迟……”

        不想，眼前人却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睫，问：“你说的这些话，周敬云听过么？”

        沈嘉玉眨了眨眼，一瞬间有些警惕。他立刻闭上嘴，乖巧地仰着看向垂眼望着自己的迟湛，出有些可怜的表情。迟湛则不为所动，将他的脸侧偏过去，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上面写着周敬云名字、正通话计时着的手机：“没听过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也已经全都听过了。”

        “你不是想要离婚么。”他贴过来，嗓音低低地说，“这次我和他一起帮你。怎么样，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