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一噎，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荒唐，“初中学过吧，就是女孩子才有的那个位，我也有。”

        “不是……”尚云地说，“除了我爹娘，还有医生护士……方恒也知……”

        尚妈妈皱紧眉，又释然了，尚云现在这个年纪，有喜欢的女生也正常。

        后来长生刻意讨他欢心，他假装不懂，其实心里还开心的，要是长生的份再普通一点，他早就追上去了。

        他支起上，用力抱住尚云，“我是不是第一个知这件事的人？”

        尚云得意：“嘿嘿，我就是说说，他可听我的话了。”

        “……”尚云不自然地别过脸，“你高兴什么，那里不男不女的，丑死了。”

        “你又没有见过……”

        长生轻声说：“你都给我摸了，告诉我吧。”

        尚云登时明白过来，试探：“老子知了吗？”

        长生原本紧紧搂着他的腰，说完，手指就在尚云屁上转圈，还想往下探去。尚云被他撩拨得一紧，阴直地立起来。

        尚云发现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挖坑，还心甘情愿地往下，在长生的坚持下，他的内很快被褪到脚踝，膝盖分开，出白净青涩的下。

        “我妈妈去世很久了。”

        尚云的阴此刻微微，恰好出下面的蜜，阴形状饱满，颜色粉，如同着粉色珍珍的玉蚌，脆弱而妩媚，令人怜爱之心顿生。

        尚妈妈失笑：“是你和人家过，又不是我们，是好是坏，你愿意不就得了。反正娶个凶婆娘，受苦的也是你。”

        “尚哥，我还想再摸摸……”

        长生安静下来，柔的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声，那些上的隐痛忽然全消失了。

        长生笑起来，跟朵花似的，“只有我摸到了。”

        欺负你怎么了，天天在梦里撩拨我，就欺负你了！

        “问你妈去！”

        “健康啊。”尚妈妈倒了一杯热牛给他，不经意地问：“小恒不是去他爷爷家了，你最近都在跟谁一起玩？”

        “真漂亮呀……”长生惊叹，兴奋得脸颊通红。

        “……没谁，就那几个。”尚云嘻嘻哈哈，“您不嫌我在家里碍眼么，我就出去透透气呗。”

        白的蚌肉收缩了下，似乎有些害羞，缓缓分出透明的。他抬起，笑眯眯地对尚云说：“我确定它真的很漂亮，就像哥哥你一样。”

        长生顿了顿，“那你给我看看？”

        “知不得抽你。”尚妈妈摇摇，“你呢，知点分寸，要是真心喜欢，等你们都长大了，带回来给我瞧瞧。”

        这小子是加了夸夸群吧……

        尚云气鼓鼓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把喜欢的少年按进怀里，闷声：“都怪你不好。”

“尚哥，那是什么？！”他惊讶地问，尚云一声不吭，烦躁地背过，不理他。

        他小声的说：“都怪我，我要是早点来找你就好了。”

        这段时间尚云又天天往外跑，有时候很晚才回来，换洗的衣服上还带着一香味。尚妈妈觉得有古怪，趁着尚云回来先去洗澡，再次闻了闻他脱掉的卫衣，依旧沾着一抹幽香。

        “不丑，可漂亮了！”

        看都看了，摸也摸了，还被各种夸赞，长生的愿望自然得已实现。尚云把内拉回去，钻进被子里抱住他，不停地用温他的手足。

        “要是你们不同意怎么办…比如说他脾气特别差，长得也丑，还很穷…”

        “胡说八！”尚云羞恼，却望进一对温柔如水的眼眸里，长生口微微起伏，细乌黑的发丝被汗浸透，贴在雪白的脖颈上。

        尚云洗完澡，胡乱着发出来，素日温和的母亲正在切苹果，他不由皱起了脸，“妈，又吃苹果？”

        尚云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尚哥…哥哥？”长生扯了扯他的内，想把他拉近一点，“那你是不是一亲我，就了？”

        尚云说不出什么滋味，但心情绝对不坏，就算是发小方恒，知他有一不一样的地方，也吓得哇哇大哭呢。

        他们贴在一，他什么反应，长生自然感觉到了，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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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的话。”尚妈妈心里叹了口气，“上零花钱还够用么，和朋友在一起不要抠门，男孩子要大方一点才讨人喜欢。”

        这小子本不知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光是看着，就让他心加速。他们同桌一年有余，尚云故作冷淡，实则夜里经常梦见自己把同桌压在下欺负，导致他醒来又羞又愧，在学校不敢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