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是贴着，感受、描摹着对方的温度与形状，渐渐地小妹便开始伸了，她们交换着彼此的口，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在嘴里一起吃着一块糕点，用推来推去，阿燕总将这当成是她们姐妹间的一个游戏。

        玲珑蒸包一如其名，得小巧玲珑，不值龙眼大，咬破薄薄的面后，热味鲜的汤汁涌而出，在她们交的齿间徘徊着，吞咽不及的汤顺着角下，又被青衣少女舐亲吻干净，不浪费一滴，和阿燕的口津一起吃下。

，皓腕凝雪，玉指纤纤，可惜想要的对象并没能欣赏这一美色——阿燕跑得太累，着气坐在椅子上，顾不得去接杯盏，直接凑上就着少女的手喝了。

        但荷衣没有换那些更大更致的住所，而是将她们以前的这间小屋要了下来，重新装饰一番，将另外的通铺去掉后，依旧住在里面——这样也好，阿燕私心里也并不想将这间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屋留给另外的新女，而且这里离芙蕖并不远，她可以经常过来见小妹。

        荷衣顺手打开食盒，了一粒玲珑蒸包在嘴中，重新吻上她。

        “啊？”阿燕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啊，瑶月姐姐人很好的，每次都……唔！”

        剩下的话语被贴上的得给咽了回去。

        想到这，阿燕这才记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连忙抬起，“小妹，我给你带了玲珑蒸包！还热着呢，凉了就不好吃啦。”

        不过她们亲吻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贪婪地不放过她的每一滴口水，每次一出就会被走——苏嫔是因为怀了宝儿，所以需要她的气味安抚，可是小妹也这样，阿燕只能认为是她们姐妹关系太好的缘故导致的。

        已有倾城之貌的青衣少女轻轻住了凝望了许久的。

        她好像又胖了点，面容红糯，眼眸依旧清亮纯净，看得出来被芙蕖的人养的很好——毕竟她也总是这样，可以受到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喜爱和溺，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好。

        荷衣居高临下看着伏在手掌间的这张脸。

        荷衣看着她鲜活的眉眼和说话间一张一合的粉，渐渐俯低下去，语气幽幽的，“阿姐今日带来的东西，又是那瑶月准备的么？”

        “唔……”阿燕的被得又开始发痛。小妹的亲吻和苏嫔不同，苏嫔每次一贴上她的，就凶狠地想要把她吃下去一样，像是在狼吞虎咽着珍馐佳肴，而小妹则像是个慢条斯理的老饕，温柔而细致，每一块面、每一齿都不放过，吻得又慢又深，几乎要探到她的嗓子眼，令阿燕难受地唔唔几声。

        ?

        ?

        不过接下来，亲吻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以至于到了后来她都养成了条件反

        ——在她七岁时，小妹便对她说过，关系亲近之人有时会亲吻对方、以交换口津来现彼此的亲密。小妹又好看又聪明，说什么都是对的，阿燕深信不疑，从此每到晚上，在被子制造的黑暗中，她们两人便会拥在一起亲吻一阵。

        新进的小女们一般教个一年左右的规矩和技艺就可以分到各司事了，同期的女们有的去了太清殿，有的去了翩若轩，有的去了揽月，只有她和荷衣没有变动。教事姑姑说的是她的规矩还未教好，而荷衣明明样样皆是最尖的，却也跟着她一起留了下来，一直到两年前，才分她去了芙蕖，荷衣则因为一手妙绝的绣工去了尚衣局，被掌事的安女官作为弟子教导。

        “小妹，我……”阿燕还记着玲珑蒸包，在换气的隙间挣扎，“别、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