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回到了俱乐bu自己的房间,jin疲力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终于沉沉睡去。
他第二天早上是疼醒的,轻质的贞cao2锁确实如秦越所说平时几乎感觉不到,也丝毫不影响排xie,除了bo起。
金属笼牢牢地卡着yubo起的xingqi,疼得钱飞浑shen冒冷汗。他第一次ti会这种感觉,连shenti的自然反应也被死死限制。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该死的nu隶,连最基本的bo起权利都没有。
钱飞踉跄着走进浴室打开凉水,好不容易才把那东西浇得ruan了下去。他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chuan息,看着自己shen下的贞cao2锁,回想着昨天和秦越相chu1的种种,以及那个缠绵的吻,shen下渐渐又ying了起来……
钱飞第三次用凉水把自己的yu望浇灭之后,jin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他叹了口气,起床去大厅准备喝一杯。
早上的Aroma大厅几乎没有人,连服务生都没几个。钱飞要了几瓶基酒,百无聊赖的自己随便调着各种口味的酒。这些都是钱羽教他的,钱飞吃喝嫖赌基本是一学就会。
钱飞是个不甘寂寞的,哪里一个人喝过酒,哪次不是呼朋唤友,佳人相伴。他喝了几杯,下意识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不在shen边。于是他“就地取材”,随便招呼了一个值班的服务生过来陪他。服务生此时也无聊,有人请喝酒陪聊当然求之不得。
服务生喝了一杯钱飞自己调的酒,打趣dao:“钱飞先生,你的技术不比调酒师差了!你们富二代的爱好都这么广泛的吗?”
钱飞也不谦虚:“天资绝ding,我也没办法。”
他突然无赖附ti,一把夺过服务生的酒杯,“喝了我独一无二的鸡尾酒,你好歹也得奉献点什么吧?”
服务生惶恐的后退:“我只卖艺不卖shen的!”
钱飞没见过比自己更不要脸的,“谁让你卖shen了!”你现在想卖shen我也满足不了你啊。
钱飞把酒杯sai到服务生手里,暧昧的笑着:“我就是想打听点情报。”
服务生又把酒杯sai回钱飞手里,tou摇得像个拨浪鼓:“为了几杯酒丧命,我还是算了吧!”
“喂!你知dao我想打听什么你就说的这么夸张?”
服务生呵呵笑dao:“钱飞少爷,您第一天来俱乐bu就因为挑衅越哥而闻名整个俱乐bu了,而且你前几天向他表白我又不是没看到。你要问越哥的情报,恕我不能告诉你,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钱飞失笑,“他有这么可怕吗?”
“倒也不是可怕,更多算是一种……‘明星效应’吧。”
“明星效应?”
“这词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越哥在俱乐bu里有太多的拥趸了,而且里面不乏一些有权有势的主儿。”
“呵,”钱飞心想,“可不就是,他手里就有个现成的有权有势的主儿。”
“所以你的话可能还没传到正主耳朵里,被某个爱慕者知dao,你就惨了。”
钱飞简直哭笑不得:“秦越就看着那些人胡闹吗?”
服务生刚喝进去的酒都呛出来了,他边咳边说:“越哥到底收没收你,你这么直呼名字,也不怕他打死你。”
钱飞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好像从tou到尾,秦越都没纠正过对他的称呼问题,“他其他的nu都叫他什么?”
“主人,先生。”
“公共场所呢?”
“这我怎么知dao,我们这里又不属于‘公共场所’。”
钱飞xie气:“对哦。”
钱飞烦躁的喝着酒,他有很多问题想问秦越,可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况且,昨天秦越特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