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技术好吗？”阿水开玩笑。

        阿水沉默一会儿，“赌什么？”

        阿水拗不过还是将方向盘交给苏韫。接过手，苏韫大概熟悉了一下便驱动车子，前方关口越来越近，苏韫的车速不减，几次要撞上跟随的车辆，看得阿水猛拉安全带只能小心翼翼提醒。

        没人敢多言，纷纷熄火等待着她休息结束，

        距离两公里的最后一关口，苏韫突然停下，四五辆车跟随着停下，通讯频中有人问情况，攥着方向盘苏韫不以为然，“这里风景不错，休息一下。”

        过一会儿安静了，苏韫将屏幕贴近耳畔，轻声笑：“陆熠，你在哪？”

        车子缓缓开出第一关卡，阿水握紧了方向盘，巧合的是，车轮胎突然坏了。修理时苏韫也下车了，远是一片绕山的工业大河水库，宽阔到看不见边，不少支汇入，河岸一直延生在整条路段上。

        山间的风凉飕飕地，苏韫看完风景车也修好了，阿水要拉开驾驶室的门，苏韫摁住，阿水疑惑看着她：“怎么了？”

        出行时，阿水开车，前后夹击着三四辆护送的军车，苏韫手撑在窗口。山间的空气新鲜得令人愉悦，她缓缓伸出手挥动，谁也不知那张俏丽的脸下此刻在想什么。

        “那你猜他会不会接？”苏韫撩了撩发跟她开玩笑，“我们打个赌吧阿水。”

        “好的。”

尤金得意地笑。

        电话里，苏韫说：“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

        ———

        “还行。”

        这个时候正是军演进行到高时，怎么可能会接？阿水是不信的。电话响了一通、两通，一直到第三四通都没有成功，阿水看着她不知疲倦地拨下伸手阻止：“您还是别打了吧。”她言外之意是到时候陆熠会不高兴。

        阿水拼命拍窗，车内人置若罔闻，甚至好心情地打开音乐调至最大声隔绝所有的声音。

        说完，电话啪地挂断，手机在下一瞬扔入河中。阿水还没反应过来苏韫就已经上了车，一时间，谁也没反应过来，只看见苏韫将自己关进车里不动了。

        得到首肯后，苏韫没有当天离开，相反地，平静等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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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水平静地听着，不知说了什么，弯弯腰，苏韫忽然一笑，“再见了。”

        “你说我能在哪。”陆熠回她，“这段时间不要没事就打电话，苏韫，我没那么闲。”

        苏韫再次下车，阿水寸步不离跟着，到了小坡，苏韫说想给陆熠打个电话，阿水委婉：“这个时候陆长官可能没有时间。”

        “赌他接这通电话。”苏韫声落，手已经摁下号码。

        盯着屏幕，苏韫无所谓，在第八次拨下终于接通了。那声音杂乱，第一句问：“怎么了？”

        “我来开车吧。”